季遇的聰明,簡直超過了常人的程度。
男人不由的想到外界關於季遇的傳言,原來那些都是真的,那些不是秦家為了給季遇撐場麵而故意散播出去的。
那...有關季遇殘忍方麵的傳言也是真的嗎?男人拚命的回想著,想著外界是怎麼傳季遇怎麼對待叛徒的。
想來想去,男人腦子裏隻有一個詞,生不如死。
想明白之後,男人飛快的起身想要撞到身邊的鐵柱上給自己一個痛快。他以為自己夠快了,但人還沒碰到鐵柱,就被一個力量抓住肩膀拽了回來,狠狠跌在地上,激起一層灰。
“去哪呢?”季遇扭動著脖子,從脖子往下,扭動肩膀,嘎嘎作響的骨頭關節聲音宛如死神的奏鳴曲。
季遇走近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勾起嘴角,“你真的不知道嗎?什麼都不知道,我要你這種蠢貨有什麼用呢?”
男人一愣,剛想說話,還沒發出聲音,眼睛猛地瞪大,腦袋和身體已經分離。季遇提著他的腦袋,身體的跌落再次激起灰塵。
地下室的人饒是跟著季遇見過很多血腥畫麵,但看到這一幕,還是忍不住想要幹嘔。
被割掉腦袋後,人不會立刻死亡。也就是說,人的意識還能感受到血液慢慢流出自己的身體。
男人死不瞑目,季遇試了下,根本閉不上,幹脆伸出兩隻手指將他眼珠子挖了出來。
有人沒忍住幹嘔起來,季遇玩弄著眼珠麵色冰冷的看著他,他立馬站正身子努力憋住。季遇伸手,認真的問他,“吃嗎?”
那人看了看季遇手上的東西,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吐出來。
季遇大笑著站起身,甩了甩手,上井貼心的立馬遞上幹淨的毛巾,季遇認真的將手擦幹淨。
上井餘光小心打量著季遇,總覺得季遇眉眼的邪氣,更甚了。比遇到季晚小姐之前的邪氣,還要重。
想到至今毫無音訊的季晚小姐,上井不由得在心裏歎了口氣。
要是再找不到有關季晚小姐的線索,季遇,就真的要瘋魔了。
等到季遇扔下毛巾,上井才湊到他身邊,小心翼翼的說道:“爺,叛徒清除得差不多了。”
“我不要差不多,上井。”季遇慢悠悠的說道:“我要絕對,一定!”
上井額頭流出一滴汗,“就怕誤傷。”
要是忠心耿耿的兄弟被當成叛徒死在他眼前,那麼他的心再硬,也會接受不了。
季遇偏頭看著上井,抬起手拍拍他的肩膀,什麼話也沒說,邁步擦著他的肩膀離開。
上井歎了一口氣,忍不住說道:“爺,你這次作風實在太過肆意了。”
季遇停下腳步,感受到季遇逐漸升起的怒意,上井連忙說:“晚晚小姐看到你這個樣子,恐怕會被嚇到的。你知道的,晚晚小姐最善良了,她養的花死了都能哭上半天。”
更何況,是一起相處過的,活生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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