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眨了眨眼睛,差點就沒忍住一巴掌把威廉拍死。.伍2⓪.С○м҈

不管季遇?不管季遇你把季晚綁回來幹什麼?你有病嗎?你倒是每天看著季晚開心了,她堂堂y國二公主去當季晚的陪玩,怎麼說也有點憋屈的好嗎?!

“對了,你不是要走了嗎?”威廉問。

“對啊。”赫拉點頭。

“等季晚恢複記憶了再走。”威廉不容反駁的下命令。

赫拉,“......”如果季晚一輩子不恢複記憶,那她是不是一輩子都不用回夫家了?

威廉才不管赫拉想什麼,他又想起季晚甜甜的喊哥哥的樣子,心裏甜蜜蜜的。

他和赫拉現在看起來關係不錯,那也僅僅是因為,他的勝利者,而赫拉,是失敗後的順從者。一旦有更大的後盾和利益,赫拉就會離去。

利益摻雜著的親情,比季晚表現出那種純粹的親密,差得遠多了。威廉有些留戀這種被季晚需要依賴的感覺。

一個會撒嬌的軟萌小妹妹,這確實能讓一個鐵漢直男瞬間變柔情。

......

秦家這幾天的氛圍很恐怖,不,已經不是恐怖可以形容的了。簡直就像是人間煉獄,季遇,就是裏麵的活閻王。

秦家,地下室。

“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一個男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恨不得自己化身一條狗搖尾巴來表示忠心。

他的眼角高高腫起,上麵破了皮,滲透著絲絲血珠,腫起來的大包比眼睛擠得睜不開,他很努力才能睜開一條小小的縫隙,讓人看不清眼裏的恐懼和絕望。

嘴巴每說一句話就能吐出一口鮮血,如果仔細看,就能看到他嘴巴缺了不少牙齒。鼻子流出的鮮血和嘴巴的鮮血混合,狼狽不堪。

他不斷的磕頭,然後跪著走向自己麵前的男人,哭喪著臉,“爺,我真的不知道啊,利爾的人不是我放進來的,安娜的位置也不是我泄露出去的。”

季遇穿著一身黑色運動服,腳上踩著同色係的運動鞋,全身都是時下最新的設計,緊跟潮流,就好像一個男大學生剛放假回家一樣,和地下室的恐怖氣氛格格不入。

他咧嘴笑了笑,牙齒白森森的,白到仿佛能反光一樣,刺到男人的眼睛,瞬間遍體生寒。

麵對男人的求饒,季遇不為所動,雙手插兜,神色冰冷,沒有一絲的動容,看著男人臉上的鮮血越來越多,眼睛中甚至多了幾絲興奮的情緒。

季遇什麼話都不用說,什麼動作都沒有,但是男人明顯感覺到地下室的比剛剛更寒冷了,整個地下室都環繞著他的求饒聲,他訥訥的張了張嘴巴,自暴自棄的癱坐在地上。

他做的這麼隱蔽,甚至都沒有和利爾直接通氣,中間的人不知道轉了多少個彎才把安娜的信息遞出去。季遇到底是怎麼發現他的?

季遇的洞察能力太可怕了。他本以為季遇流落在外這麼多年,沒有秦家的精心培育,再聰明,也不會厲害到隻手遮天的程度,所以他才會想著謹慎的在利爾那撈一筆。

誰能想到,他錯得這麼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