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因為元凶抓到而結束了麼?
人偶突然自己動了起來,咯咯咯的笑著:“太棒了……你們四個太棒了……本來以為至少也要等到所有人都變成了妖魔之後才會有人發現混在這裏的真正的妖怪們,但是你們竟然比我的預期更棒!”
笑聲突然停了下來,那個聲音突然記起冷漠的說道:“不過……已經來不及了。”
煙羅猛地吐出了一口煙霧,餐桌上的暗格也打開了出現了一盤盤的食物。
“嗬嗬……嗬嗬嗬……”白領女人先笑了出來,她的麵前此刻直接放著一個鮮血淋漓看起來似乎是剛被剖出來的未成形的嬰兒。
淩純鈞的心中突然就是咯噔一下,站在門口的少女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白領的女人一口就這麼咬在了那個未成形的嬰兒身上這麼生吞著就吃了起來……
“姑獲鳥,相傳是死去的產婦變幻而成的,她最喜歡人類的小孩。”
“那也不是吃下去吧……”淩純鈞喃喃的看著那個白領的女人將那個未成形的嬰兒這麼吃進了她的肚子裏麵,而這個時候淩純鈞也注意到了她的肚子竟然一點點的鼓了出來如同一個四五個月身孕的孕婦一般。
白領女人笑了,笑得很開心很溫柔,她撫摸著自己的腹部:“寶寶乖……這次再也沒有人能夠在弄掉你了……就算是我也不行……”
咚——
一把刀子擦著淩純鈞的臉頰飛了出去釘在了不遠處的牆壁上,他的臉上留下了一條淺淺的血痕,殷紅的鮮血就這麼從臉頰上滑落了下來。
暗紅的血跡染紅了桌麵。
淩純鈞看到了那個穿著和服的女人此刻已經沒有了頭顱,但是她的身體還在動著,就是她身體的反抗才將男人手中的刀子給丟了出去,此刻男人抓著她的長發拎著她的頭,而她卻正死死的掐著男人的脖子壓在牆壁上。
男人的背後竟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影子,那是一棵樹,一顆吊滿了人頭的樹。
就如同曾經淩純鈞一瞥中所看到的那棵樹一模一樣,隻不過因為木雕太小了,所以淩純鈞才會錯覺的將那棵樹上的人頭當做了果實。
“人麵樹,他將自己最愛的妻子埋在了地裏。”人偶說道這裏突然停了一下嘖嘖了兩聲,有些唏噓的說道,“原本好好的飛緣魔……到現在竟然變成了飛頭蠻……哎……”
牆上的黑影一瞬間將那三個人全都吞噬了進去,慘叫聲悲鳴聲大笑聲一瞬間戛然而止,一切是那般寂靜,少女捂著嘴滑落在了地上。
淩純鈞將刀刃移開了一些,抬腳一踹將鬼一口踹到了龍的那邊讓他直接將他定在了一邊,他的刀則是指向了人偶:“他什麼都不肯說,那麼你該說清楚了吧,反正這裏也隻剩下我們四個還算是活人了。”
“活人?”人偶嗬嗬嗬的笑了起來,指向了少女,“隻有她還是活人。”
嗖的一聲,淩純鈞的刀對著人偶的右臂斬下,同時一張定魂符也被貼在了人偶的身上。
“啊!”人偶慘叫了一聲,臉上小醜的麵容竟然扭曲了起來,“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說或者不說,你選吧。”淩純鈞的刀對著他比劃了一下,“雖然不知道我還能砍多少下,不過殺生刃到底是和普通的刀劍不同啊,對於靈魂的殺傷力更大。”
“……”人偶的表情飛快的扭曲著,然而定魂符的位置不管怎麼樣他都無法夠到,離不開人偶意味著淩純鈞的刀隨時都可以毀滅他的靈魂,人偶在掙紮了1分多鍾之後屈服了,“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