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侯越想越氣,恨不得現在就到於思葭院中將其帶出,卻被小趙氏拉住,“侯爺息怒,今日那鎮國公府老夫人已是上了門討要說法,妾身也已應下明日登門,如今最要緊之事便是如何應對!”
威武侯氣道:“還能如何應對,隨鎮國公府如何處置吧!”言語中竟有舍棄於思葭之意。
小趙氏心涼了半截,眼淚頓時就流了下來,“侯爺,妾身就這一個女兒,也是侯爺如今唯一的嫡女了,您可千萬要護住她啊!”小趙氏總共生了三個孩子,於思葭是唯一的女兒。
小趙氏如此一說威武侯也反應過來,於思薇已逝,於思葭便是唯一的嫡女,雖年紀大了些,但身份是庶女遠不能比的,若鎮國公處行不通,於思葭說不得還有其他用處。
這般想著,威武侯心中有了主意,“葭兒是我親生,我自是心疼,隻鎮國公府也得交待,你明日便從府中庫房挑些貴重之物,親自帶著禮物和葭兒上門致歉,好生與老夫人求情,求得諒解吧!”
威武侯如此說,小趙氏才放下心來,而威武侯早已失了興致,便在小趙氏處歇下了。
翌日一早,小趙氏便帶著於思葭上了門,周氏親自在花廳接待,大長公主聽到消息後,也將嚴嬤嬤派了來。
時隔半月再到鎮國公府,小趙氏心情完全不一樣,想到早上對於思葭耳提麵命一番,也不知聽進去沒有,小趙氏不由心中惴惴。
待見到周氏,又見到周氏身邊跟著的似乎是大長公主貼身嬤嬤,小趙氏不由心慌,卻不得不硬著頭皮道,“我今日登門是帶著我那不成器的女兒上門致歉的,還望夫人看在小女年輕不懂事的份上,饒過她一次。”說完便示意於思葭上前道歉。
於思葭不用蒲團直接跪在地上,“老夫人,我已經知道錯了,還望老夫人和夫人寬恕,我日後定吸取教訓,再不行差踏錯!”說完便跪在地上小聲哭泣。
見於思葭認錯態度不錯,周氏心中軟了半分,“你先起來說話吧!”
一旁有小丫鬟來扶,於思葭便順勢起身,站在一邊繼續擦眼淚。
小趙氏見到周氏表情,便知事有轉機,趁勢道:“昨夜侯爺聞聽此事怒不可遏,本想將葭兒送去家廟思過一年,好好反省,我好不容易才攔住,葭兒今年已是雙十年華,這親事可是再拖不得了!”說完自己也拭了拭眼角。
“於是我便想著,將這一年之期改為半年,另抄寫女戒百遍,對外便稱是去廟中為府上老太君祈福,夫人您看如何?”
這懲罰不可謂不重,周氏不由意動,嚴嬤嬤適時插話,“不知二小姐可有定下親事?”
小趙氏不解嚴嬤嬤之意,隻如實回到:“未曾。”
嚴嬤嬤便道:“今日老奴來之時大長公主交待了,說若二小姐未曾定親,大長公主倒有個建議,這京城之地怕是於二小姐親事無益,可往別處尋一尋,若威武侯府尋不到合適之人,大長公主倒是樂意保媒!”
小趙氏聞言心驚,這大長公主竟是希望自家將於思葭遠嫁,且言語中暗帶威脅,若是不同意,大長公主便會出手,屆時嫁予何人便不是自家說了算了,小趙氏此刻是真的要哭出來了,但權勢逼人,小趙氏不得不應下,“望嬤嬤回稟大長公主,不勞大長公主費心,侯爺恰有相識之人在別處為官,待小女在廟中思過半年後,便托其幫忙相看。”
嚴嬤嬤見小趙氏明白了大長公主意思,便不再說話,周氏也無二話,於是於思葭第二日便進了威武侯府家廟,而威武侯雖不願於思葭遠嫁,卻被沈翊一番說辭止住了心思,此事便算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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