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天歌在鬼穀前所布殘局原為躲避列國招攬,可要想開宗立派成為一代宗師也不是那麼容易。
既然恰巧遇到大梁國貴胄,也不訪換個身份接觸一下。
“古書三十六計之中有一計為李代桃僵,不如回穀我以少卿兄身份出穀隨這文屏郡主而去。這樣我想仲少卿兄也不會在被列國名士煩擾。”
聽聞項天歌如此說,徐遠對項天歌還是很放心的。自己隻專研各種奇門陣法與棋藝並不善武,而項天歌劍法獨到且輕功也有很深的造詣卷入大梁朝堂的話由項天歌代他出石林也不用擔心項天歌的人身安全。
“那為兄就多謝賢弟了,項賢弟先隨我入穀。穀中雖可用生活物資不多,可也夠你我二人暢飲一番。”
徐遠對項天歌抱拳行了一禮說道,項天歌來訪徐遠也是為了他居所內自釀的酒水。
聽聞徐遠如此說兩人悄無聲息沿著密道潛回石林之中徐遠的居所。
第二日一早,項天歌帶著滿身酒氣搖搖晃晃走出了石林。
看到項天歌出穀,文屏郡主林妙婉被侍衛叫醒。
“定遠侯長女文屏郡主林妙婉拜見先生,家父聞聽先生之才特命小女前來相邀先生共赴大梁國都金陵侯府一敘!”
整理了一番衣衫被那白麵清秀的男人扶下了馬車,來到項天歌身前行禮說道。
“就這一輛馬車?既邀請我桃林居士,我坐哪裏?嗝!”
項天歌打了個酒嗝大著舌頭說著話,林妙婉對項天歌的不羈行為到是沒有在意,跟在他身邊的那個俊秀年輕人倒是掩住口鼻阻擋住撲麵而來的酒氣。
“先生當然是與我同坐馬車,隻有你我二人哦!”
林妙婉上下打量著項天歌的樣貌,來到項天歌身前雙手環抱住他的手臂與胸前臉上帶著微笑將他拉上了馬車。
就當那俊秀年輕人也要跟上車是,被林妙婉橫眉立目看了一眼,他也是很識趣的下了車。
這年輕人隻不過是林妙婉的一名近侍,也就是這大梁郡主的男寵之一。
察言觀色本就是他善於的事,隻一眼他就明白這位剛剛還與自己纏綿的郡主要對滿身酒氣的項天歌做些什麼。
項天歌上了馬車眯著眼睛掃了一眼,這馬車內也都雕刻著金色鳳紋,細軟更是依靠起來十分舒服。
依靠在細軟之上連馬車的顛簸都感覺不到。
林妙婉靠著項天歌很近兩人之間的距離甚至連呼吸都能感受到,車輛微一晃動林妙婉便一下撲倒了項天歌的懷裏。
項天歌被這一靠,卻是一把將她推開,拉開馬車側窗的窗簾就是一陣嘔吐。
與徐遠暢飲了一夜,這也是項天歌並未喝多不過是吃了催吐的丹藥,這個時間藥力正好發作。
當項天歌再次將頭縮回馬車內,嘴邊還掛著殘留液體。
這股酒氣夾渣一絲難聞的氣味讓林妙婉也是沒了繼續勾引項天歌的性質。
“高宮,你進來服侍先生。我出去透透氣!”
這車內的味道讓林妙婉實在難以忍受,馬車停下車簾挑開林妙婉下了馬車,那俊秀年青人應聲進了馬車內。
雖然這名叫高宮的年輕人依舊臉上掛著笑,為項天歌擦拭著嘴角,但從臉色看項天歌也能看出他臉上那細微厭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