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城守的公子被項天歌劍架在了脖子上,腿立馬就軟了“噗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對於一直以來囂張跋扈的他來說,在濮陽城還沒有人威脅到他的性命。
“諸位,煩請讓出一條路來。不然我酒後手抖,說不定會切下他身上什麼。嗝!”
項天歌掃視將自己團團圍住的官兵一眯眼睛,打著酒嗝將城守公子拎了起來。
官兵見少主被項天歌挾持在他行進的路線上也是不敢阻攔,生怕項天歌一個手滑傷到他們的少主。
項天歌一路出了濮陽城,當守城士兵看到項天歌挾持了城守公子也是一愣。
要是被人知道威脅少主生命的項天歌是他放進城去的,他滿門都會被斬。
當項天歌退出濮陽城外,一腳將這跋扈的公子哥踹進了士兵之中。
正當項天歌轉身要施展輕功離開的時候“咻!”的一聲一支箭羽在項天歌臉旁劃了過去。
這箭羽聲音極小,尋常弓箭的破空聲以項天歌一品高手的實力是能輕易察覺到的。
而這支箭羽卻是在到了他近前他才感覺到,項天歌向著箭羽飛去的方向看去。
這箭羽正中濮陽城守公子的後心,頓時濮陽城的士兵亂作一團。
衝著項天歌的方向就衝了過來,還好這些士兵之中沒有騎兵。
眼見追兵到來,項天歌腳踏罡步,卷起一陣陣勁風急行而去。
沒一會項天歌已身在百裏之外的山林之中。
“哎!大梁國還真是亂啊!”
項天歌又解下酒葫蘆飲起酒來。
鳥叫蟲鳴,偶有獸吼。
正當項天歌悠閑走著,一輛金鼎華蓋的馬車出現在這山林之間。
四名腰間帶著鋼刀的侍衛位列馬車四角站定。
這些人一看氣勢就與濮陽城那些官兵不同,每一個人都是劍眉星目英氣十足。
“啊...啊....!”
項天歌聽到被雜草掩蓋住的地方有著女人嬌喘的叫聲。
可要前往隱居在這山中好友的居所隻能從此路通過,項天歌也沒有多想在路過馬車的時候那四名侍衛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項天歌的身上。
“今天表現不錯!下次還要加油哦!”
一個女人略帶嫵媚的聲音傳到項天歌的耳中。
“咦?這裏怎麼會有人經過?那到是隱居在這山中的桃林居士!你們幾個還不快去把人給我攔住!”
衣衫有些淩亂的女人從雜草中走了出來,看到項天歌的背影對守護在馬車旁的四名護衛吩咐到。
“是,小主!”
四名侍衛行禮應了一聲,在抬頭去看項天歌已經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之中。
“聽聞桃林居士善於排兵布陣,沒想到武功也有如此造詣。遇成大事果然需要此等人來輔佐。”
那嫵媚的女子整理了下衣衫嘴角微微揚起一絲笑意。
項天歌並沒有離去,而是隱匿了氣息站在一棵約有百年樹齡的茂密大樹之上,觀察著幾人動作他們的對話都被停在耳中。
直到那衣著華麗的女子帶著一個相貌清秀俊朗的少年郎上了馬車在四名侍衛的護衛下消失在視線之中,項天歌才從樹上一躍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