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正嗨的時候,有人開始給靳隨倒了一杯低濃度的雞尾酒。
鮮豔的色彩配上琉璃的燈光,多了一絲糜爛的意味。
陸澤從旁邊人那裏旁敲側擊到了靳隨的身世。
知道是自己惹不起的人,幹脆開始攀高枝。
端著一杯酒一點點挪到他身邊,陸澤陪著笑容:“隨哥,初次見麵,有什麼照顧不周多多包涵。”
這場子是他組的,利用堂哥陸嚴的關係,為的就是結識一些平常見不到的人。
結果沒想到來了一位分量這麼重的。
靳隨看笑話一樣的看著他,敬的酒也沒接,唇角揚起的笑容帶著一絲嘲諷。
陸澤臉上的笑容漸漸掛不住了,實在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是哪裏做的不好得罪了這位爺。
“隨哥。”
陸嚴也坐了過來,拿起酒杯輕輕和他碰了碰,畢竟是陸家的人,就算再怎麼混賬,丟的也是陸家的臉麵。
陸嚴分寸不錯,靳隨抿了一口酒,順手吧酒杯對著陸澤揚了揚:“陸小少爺,聽說今天喜得千金,恭喜恭喜。”
一句話出來,陸澤生生變了臉色。
自家老婆在醫院生孩子,自己卻張揚的在這裏喝酒,對老婆不管不問,哪怕放在普通人身上,也是不好聽的一件事。
“隨哥,你說笑了。”
說笑?
靳隨冷哼一聲,慵懶的靠在了沙發上。
既沒有說話,也沒有辯駁。
就這麼幹晾著他。
來的一夥人都是熟悉靳隨的,知道在這種事情上他絕對不會亂來,尤其是結了婚以後,家裏那位小夥子不知道有什麼魔力,什麼都不做就能把人管得服服帖帖的。
陸嚴毫不猶豫的在他大腿上踹了一腳:“陸澤,我以為你再怎麼玩也有個分寸,你他媽背著你家老爺子做這種事?”
陸澤被他一腳踹的出溜到了沙發底下。
陸嚴又把他拽起來,重新一腳踹回去。
陸澤大概是被踹急眼了,急赤白臉的站起來:“哥,你到底和誰是一家的?”
這個姓靳的就算是厲害,他們整個陸家還幹不過?至於見了他跟老鼠見了貓一樣?
他們害怕,他可不怕!
“我他媽幫理不幫親!”陸嚴心裏無比後悔幫了自己這個混賬弟弟。
一家人都他媽拎不清的東西!
陸嚴把人拽進廁所裏,脫下外套毒打了一頓,然後打電話讓他小叔來接人。
靳隨懶散的在一邊看著,眼皮微抬,一點也沒有上去幫忙的意思。
陸澤被打的嘴角出了血。
陸嚴下手一點也不輕,簡直是往死裏打,靳隨點了一支煙夾在手裏,卻並不吸,手指彈了彈煙灰,聽到陸嚴打電話的時候,忽然出聲:“等等。”
“把你在外麵養的那個女人也叫過來。”
陸嚴愣了一瞬:“隨哥。”
叫女人來幹什麼?
靳隨唇角揚起一絲殘忍的笑意:“打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