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我怎麼說也是......”,溫迪偷偷暗示派蒙,“難道我在你心裏,可信度這麼低?”
結果派蒙一臉冷笑,“嗬嗬,你覺得九條裟羅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溫迪咬牙切齒的看著躲在角落的小女孩。
此刻她的嘴角正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微笑。
嗯?
溫迪晃了晃腦袋。
再看過去......
冰橙一臉委屈的嘟著小嘴巴。
溫迪呆住了。
難不成她早就知道派蒙在房間裏?
冰橙含著手指,瞄了一眼溫迪,自顧自地走到了派蒙身邊。
“啾啾。”
小尾巴戳了戳派蒙的小腰肢,“派蒙,你先出去。”
“為什麼呀。”
派蒙有點不想走。
她要保護冰橙,雖然隻有五分之一野豬的戰鬥力,但她有著鋼鐵般的意誌。
“不為什麼,我和溫迪有事要說,等會好了叫你。”
冰橙拍了拍派蒙的肩膀,眨了眨眼,仿佛在說“有你在,溫迪不敢對自己亂來的。”
就這樣。
她半推半哄的將派蒙送到了外麵,鎖上了教堂的門。
回過頭的時候。
卻看到溫迪刀人的眼神,眼眶有點冒火。
冰橙淺淺一笑,目光微微挪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誒嘿嘿......剛才我鬧著玩呢,誰知道派蒙會當真了呢。”
“鬧著玩?我看你是想把我送進稻妻的監獄吧!”,溫迪眼神直直地盯著她。
“哎呦,討厭了,我沒你說的那麼好啦。”
“我是在誇你?”
“嗯嗯......哦,對了,有句話,還給你。”
冰橙眼兒彎彎,似乎很開心,笑吟吟地說出了一句話。
“溫迪,你也不想你強迫我做你妻子這個秘密,被派蒙宣揚出去吧?”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波啊......
這波叫反客為主。
“魂淡啊。”
一向溫順文雅的溫迪,第一次忍不住爆出了粗口。
冰橙到底是不是魔神還沒搞清楚,反被她擺了一道。
自神魔大戰後,再無巴巴托斯。
自己厭倦了“神”的束縛,隻是想做一個冷眼旁觀的吟遊詩人。
吟遊詩人的美好形象早已深入這片大陸的居民的心中。
如果這件事被傳播出去,那些居民又該怎麼看待他?
要是別人,溫迪還不那麼擔心。
但是派蒙......
這個小家夥,隻要有美食和摩拉的誘惑,什麼都敢說。
甚至還會手舞足蹈,模仿的繪聲繪色。
溫迪歎了口氣,“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會出現,故意陷害我的,是嗎?”
“我隻是一個連元素力都沒有的小女孩,哪有你想的那麼壞呀。”,冰橙抿了抿嘴,“如果我真的是魔神,你應該能從我身體裏感受到濃稠的元素力吧?”
“如果你還不信的話,自己進來看看就知道了。”
冰橙雙手伸開,擺出一副任由溫迪檢查的姿勢。
溫迪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她,可轉眼一想,卻發現自己似乎真的錯怪冰橙了。
是啊。
這片大陸,每一個魔神的降臨,都伴隨著濃鬱的元素力。㊣ωWW.メ伍2⓪メS.С○м҈
對提瓦特大陸造成的影響也是驚天動地、地動山搖......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悄悄地用風元素潛入冰橙的身體深處感受了一下。
一滴元素力都沒有。
如果冰橙真的是魔神,那她憑什麼禍亂一方?
憑她的可愛嗎?
越想,溫迪越感到羞愧。
占有欲讓他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斷,連這種低級的錯誤都會犯。
“抱歉,讓你受驚了。”
溫迪低著頭,柔聲說道。
冰橙柔順的發絲迎風飛舞,看著窗外,眼眸脈脈含情,似乎有什麼心事,仰著頭,怔怔地凝望著悄然爬上的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