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淡啊!
神子不是已經讓溫迪坐船離開了嗎?
為什麼還會出現在稻妻城!
“咕嚕......”
冰橙和溫迪對視著,有些不安。
這種不安,甚至讓她忍不住輕輕吞了一小口唾沫,生出了扭頭就跑的念頭。
巴巴托斯。
從魔神戰爭存活下來為數不多的神明。
帶領溫妮莎推翻貴族統治,掀起蒙德新的篇章。
甚至有可能擁有和天空島交流的能力。
這個眾人眼中的摸魚真君,並沒有表麵上那麼好騙。
最重要的是,他此刻的笑容......
很有可能,自己這個魔神的身份已經被發現了。
想到這裏,她的內心很是害怕,但表麵上卻一點都沒表露出來。
不到萬不得已,自己絕對不能露出讓人生疑的漏洞,給溫迪鑽空的機會。
畢竟昨天,溫迪也隻不過是在半空救下自己而已。
她心情苦澀,在心中快速推導著所有的可能性。
溫迪並不知道冰橙想什麼。
安靜地看著對方,眼眸閃爍,終於淡淡的開口。
“你......好像很怕見到我?”
“是麼?”,冰橙眨了眨眼睛,纖纖素手輕輕地取下修女帽,露出一頭銀色的秀發,柔聲道,“隻是有點詫異你不是應該離開了,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心中苦笑一聲,同時慢慢地朝門口挪了一下。
保證自己隨時可以逃離教堂。
沒有足以抗衡對方的能力,隻有用之不盡的魅力。
難不成讓自己在床上和對方單打獨鬥?
抱歉,她是一隻有尊嚴的妹魔。
澀亦有澀道,她永遠隻喜歡女孩子。
“誒嘿,風可以帶我到任何我想去的地方,即便坐上了回蒙德的船,也依舊阻擋不了我的腳步。”
“冰橙,你知道提瓦特大陸有多久沒有誕生新的魔神了嗎?”
溫迪的話,讓冰橙一頭霧水,臉色有些蒼白,“我、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隻是一隻在稻妻救贖他人的小修女而已。”
她就好像被慢慢地放在火刑架上炙烤一樣,稍有不慎,就可能被烤的體無完膚。
“是嗎?”,溫迪彎腰,並不在意冰橙的表情變化,“那你在害怕什麼?”
“沒......沒有的事情,我隻是因為和男孩子第一次貼著這麼近,有點緊張。”
冰橙抬起眼,偷偷觀察溫迪的表情。
少年的眼神帶著些許玩味。
心思卻看不出來。
不行。
這樣下去,很被動。
要主動出擊。
冰橙眯起眼睛,銀色長發垂落下來,酒紅色的眸子露出幾分害怕,“你能離我遠點嗎?我恐男......”
小小的身子骨,蜷縮在角落,楚楚可憐。
“你還真是個可愛,以後就跟在我身邊吧。”,溫迪仿佛根本沒聽到冰橙說的話,用命令式的語氣說道,“嗯,我讓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哦。”
“為什麼呀。”,冰橙皺了皺秀氣的鼻尖,“我可是宮司大人的幹妹妹,你這麼做,會麵臨整個稻妻的追殺的。”
“是嗎?”
溫迪湊到冰橙耳邊,用一種溫柔的語氣,說出了一句讓她尾巴猛地一僵的話。
“冰橙,你也不想你是魔神的身份被別人知道吧?”
冰橙瞳孔微微收縮,呆了一下。
魂淡。
自己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
這句話,她太熟悉了。
誰都知道這句話之後,會發生什麼樣的本子劇情。
“唔,我還是個孩子啊,根本不知道你說的魔神是什麼。”,冰橙略帶“生氣”的拽起了小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