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五年中兩任破案無數的名捕頭卻都先後慘死,臨高縣的捕快也死傷無數,捕快這一職業成了大家唯恐避之不及的晦事。
也許對於其他捕快而言是要麵對兩任捕頭慘死的血腥事實,對官府而言劉小刀是在這五年中是唯一一個參加全部行動,唯一幸免於難的捕快,所以沒有爭奪,沒有懸念之下,劉小刀就成了臨高縣縣衙的捕頭。
小刀在人人自危,唯恐避之不及之時“奉命於危難之間”。
不過說也奇怪,小刀接任捕頭職位兩年了,地形複雜,往來如流的臨高縣居然沒發生什麼大案。
唯一可值一提的,也是最大的一樁案子,也不過是馬集鎮的“名馬山莊”鍾伯樂的神馬“汗血神駒”被素有“偷天換日”之稱的大盜談遷兒盜騎一案。
那談遷兒在深宅重院九曲回廊還有大量高手護衛的莊院之中,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將神馬偷出,最後居然還騎馬招搖,挑釁無人奈何得了他。
縣內外各路人馬,黑白兩道幾百號人圍堵,都抓他不住。
最後還是劉小刀一人出馬,沒人知道他用的是什麼方法,也沒有人知道是在哪裏。
大家隻看到劉小刀將談遷兒反捆在“汗血神駒”背上,像拎一隻小雞似地扔進了縣衙大牢。
今年是劉小刀擔任捕頭的第三個年頭,與繁忙不息的前幾任捕頭迥然的是,小刀居然閑得很。
隻不過是,每天第一個到衙門報到,然後例行公事。
出了衙門幾乎看不到他固定在哪一處,總是這一趟那一站的。
找這個問問,給那個聊聊,而且每個人就都喜歡和他搭上幾句話。
整個臨高縣很長一段時間了,平靜得很,就像小刀氣定神閑一般。
昨天晚上小刀有些失眠,月色太美、太迷人。
正看著天上的皓月浮想聯翩,不料一場連續不斷的雨掃了興。
也許是為了這事,也許是想到要去桃花塢大祭活動現場,還也許是有一種莫名的躁動,小刀今天比平時早了一點到達衙門。
所以當韋師爺奔出來之時,腳在門檻上一絆,整個身體就向前撲了出去。
眼看韋師爺頭破血流不可避免,幸好此時正好有一人出現了。
而這個人就是韋師爺急著要替馬太寬馬縣令叫的人——劉小刀。
韋師爺原本正要閉上眼睛,以免看到自己難看的摔相,他已經認命了。
不過他的眼睛甚至還來不及閉上,韋師爺就發現自己依然好好地站在原地,後來他甚至懷疑自己是否摔過。
幸好他馬上就看到了自己要找的人,否則韋師爺會認為自己撞鬼了,然後他就忘掉了被摔的後怕。
一個瘦高,背著弓箭,眼睛大而發亮,眼睛有點微紅的年輕人,終於在自己急切盼望之時就出現了!
“火急!劉捕頭!”韋師爺顧不得去細想了,“快去,馬縣令急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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