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宋大壯思謀好對策,一整天都順著亞麗,哄著亞麗。到了晚上,他一上手就用枕頭壓住亞麗的臉,讓她叫不出聲來。
力量上兩人完全不對等,但亞麗直到被壓在身下侵入耕耘還不停奮力掙紮,嘴巴一解放就尖叫,宋大壯隻好一直捂住她的臉。
其實,當熟悉的快感上來時,亞麗就不掙紮了,也明白過來了。
娘說了,不能讓別人碰,奶不能給大狗子那些臭男人吃,碰都不能讓他們碰,甚至連小天健都不能碰。但仁毅可以,一到晚上仁毅就喜歡抱著光溜溜的阿莉,又親又摸,做那舒服的要死的事。娘說了,那種事很羞羞,隻能夫妻倆關起門來偷偷的做,阿莉是仁毅的媳婦,整個身子都是仁毅的,和仁毅親熱是媳婦伺候丈夫,是應該的。被別的男人碰了,那是對不起仁毅,對不起父母和祖宗,就是壞女人。
阿莉嫁給大壯,就是大壯的媳婦兒,就應該讓他親讓他摸,用身子去伺候他。反正也舒服的要死,阿莉就沒必要再反抗了。
亞麗是想明白了,決定認命,專心做宋大壯的媳婦兒。但宋大壯是老手,一上身就懷疑了,完事後第一時間就查看確認亞麗沒有落紅,亞麗的反應又讓他一直竊竊自喜的以為她是完璧之身,現實突然給他一大盆冷水,惱羞成怒的給亞麗兩個大耳刮子。
亞麗不幹了,撲上去又打又咬。宋大壯正在氣頭上,揮起了老拳,沒收住手勁。亞麗很快就被打蒙了,縮在床角颼颼發抖。從小到大從來沒被人這樣打過,即使喂大狗子奶那次,仁毅也隻是用鞋幫子拍她幾下。哪經曆過一拳打在眼眶上,頓時眼睛什麼也看不到,腦袋裏轟轟作響的暴力。
亞麗忘記了哭,縮著身子發抖,卻勾起宋大壯獸心,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憐香惜玉,一把拖過來就壓在身下。
再也不是舒服的要死的事,隻剩下痛苦和折磨。
······
郭小雅剛起床還沒洗臉,就聽到門口亞麗的哭聲,打開門第一眼就看到亞麗腫的剩下一條縫的眼眶,一把將亞麗抱抱在懷裏哭道;“怎麼下的了手喲?!我可憐的阿莉,你怎麼遇上這麼一個惡人喲?!······”。
亞麗趁宋大壯一家人熟睡之中就摸黑起來,背著她的牛仔包一路跌跌撞撞的回來。那個孩子受了委屈,不是第一時間就想到向家人求助,向媽媽哭訴。
劉芳看了亞麗的傷痕,震驚的說不出話來,隻是緊緊抱著女兒流淚。
林青見了,撈起大磅錘就要衝出門去,被宋小雅死抱住,說:“不用去,看他敢不敢上門,···來了,你這麼收拾他我不管,別出人命就行。······”。
宋大壯一早醒來,不見了亞麗就知道大事不妙,忙叫起老父親商議,亞麗回娘家在他們意料之中。
挑著新女婿回門的擔子,一進門就被林青一腳踹翻,宋大壯也很光棍,抱著頭縮著身子,躺在地上任他拳打腳踢。
不久,宋大壯的父親和大哥大嫂也提著禮品來了,一進門就逼宋大壯到處磕頭認錯,人人歪著身子躲開,不理不睬,就讓他一直跪在大廳中央。
不說林偉峰也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淡淡的說:“事先我們也沒瞞著,阿莉十六歲走失,二十一歲才回來。···阿莉的情況明擺著,能活著回來,已經是老天爺保佑了。···現在看來,是我們阿莉配不上大壯,彩禮錢我們退賠。”
聽了這話,宋大壯的父親跪下了,說是他沒教育好孩子,求親家再給個機會。
鄰居也被驚動了,宋大壯一直跪在大廳中央,任由人們指責勸說,林家不開口原諒他就不起來。
能怎麼樣呢?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亞麗最終還要遵循祖宗留下來的規矩,第一次回門不能留在娘家過夜。
亞麗哭著抱著媽媽不撒手也不能改變命運,任何人的安慰、保證、賭咒發誓都聽不進去,小姐妹的玩笑話,‘被爸爸媽媽賣了一千六百元’,像個巨大的黑洞吞沒了她。
亞麗的心死了,隻剩下深深的絕望。
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