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解放啃著窩頭說道:“嗨,理論上來說,算是他爸,我哥說這輩子被您剝削的夠了,以後他不麻煩您,您也別麻煩他。”
三大爺氣的下嘴唇直哆嗦,你這是回來吃飯的還是來氣我的?
“滾蛋!筷子放下,滾滾滾!”
“嗨?您還是人民教師呢,怎麼能罵人呢?你這不對啊爸。”
閆解放眼疾手快,摸走倆窩頭,走到門口開始喲嗬。
完,許大茂,二大爺,六嬸兒,還幾個小年輕全聽見了,大夥一看是閆解放回來了,全都湊過來聽熱鬧。
院門口,傻柱,劉光福,還有六嬸兒家大小子仨人,凍得嘚嘚瑟瑟回來,拎著幾條魚。
下午沒事的時候,傻柱想去找二大爺問個事兒,正好遇見六嬸兒家大小子來找劉光福,說是去胡同後麵河裏打魚去,冰麵底下全是魚,傻柱一聽也跟著去了。
這不,仨人折騰到六點才回來,好在有收獲,一進門就聽見閆解放嗷嗷罵街,三大爺氣的就差拿開水壺噴他了。
傻柱抽著煙直樂,這家夥,報應來的真快啊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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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
“哎我說!可笑死我....哎?這不是,秦,秦師傅嗎?!”
傻柱一進門,看見白毅他們圍著鐵鍋正吃羊肉呢,這香味兒加上屋裏又暖和,傻柱一下站不住了。
“你幹啥去了哥?”
傻柱嘿嘿一笑,後腰上取下個網兜,裏麵好幾條魚。
“這不是去河麵兒上打魚去了麼。”
白毅說道:“行啊,趕緊吃飯吧,剛才秦哥過來拜年,我一尋思,還不如一起喝點呢。”
傻柱脫下大衣搓搓手:“那感情好,奶奶!我明兒用這些魚給您做好吃的。”
雨水起來去給傻柱拿碗筷,秦嶺也懂事的去旁邊櫃子玻璃拉門裏給傻柱拿酒杯。
秦誌勇說道:“之前跟何師傅說過兩次話,那天謝謝你了何師傅。”
傻柱擺擺手:“嗨,舉手之勞,這有啥的,咱院兒裏頭那些人啊指望不上,以後你就知道了。”
白毅聽後,哦,這倆人可能是之前發生了啥事情?算了,人家沒說,他也不想問。
雨水給他放好碗筷問道:“哥?你剛才說什麼啊?笑死你了?”
傻柱一拍大腿:“哦對!哈哈!小毅,你是不知道,剛才閆解放回來了......”
傻柱巴拉巴拉,給前院兒的事全說了,隨後,白毅端起酒杯仨人碰了一下。
“這種事兒當個樂看看就行了,秦哥在,本來也不方便說難聽的,不過,閆解成二婚,隨份子這事兒算是把三大爺拿捏住了吧?”
秦誌勇不敢說啥話,可楊慧聽到這些八卦之後,就耐不住了。
她說道:“當初家裏有難處,找閆老師辦點事收了好處,還要走兩年房租,不然家裏也不至於....”
秦誌勇趕緊打斷說道:“哎,別說這事了。”
白毅傻柱都愣了。
“啥!?兩年房租?不是說,交了一年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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