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的房租?三大爺這事兒辦的忒缺德了有點,要不咱找他去?”
傻柱看著秦誌勇,又看白毅。
他搖搖頭:“我一朋友租房子,都直接交三五年的,這說法是有,但是不適合咱院這樣的房子,你現在找他,咱也沒啥理由,以後防著點就行。”
楊慧本想借這個機會看看白毅能不能幫幫他們家,不過她聰明,沒有繼續開口。
如果繼續躥火,那白毅指定不會搭理她家老秦了。
秦誌勇點點頭:“其實,當時也是沒辦法,因為咱們社區這一片單間租房確實不多,小嶺在一六一上學,所以還是近便一些比較好。”
一六一中學?嘶,白毅倒是有點印象,記得之前是個女校來著,現在好像是改了。
傻柱大大咧咧地給他們二人倒上酒,開始吹牛了,從天南到地北,從西城門到東城門,然後又開始聊做飯的事兒。
雨水一聽開始吹牛逼了,就帶著秦嶺跑院裏放煙花去了,楊慧反而變成伺候局的人,端茶倒水,聽著他們仨說話。
大年初一的晚上,就這麼過去了。
初二,白毅一大早跑去尤鳳霞家,在她家當了一天好好先生,因為倆人說好二月份辦酒,所以也就剩下一個月時間,尤鳳霞最近這些日子就不準備跟著他去四合院了。
白毅也琢磨,日子也近了,家裏客廳主臥要趕緊收拾收拾,畢竟是新房啊,老太太還在,去王府園子的事就先放放。
初三,這廝中午回到四合院,正好瘋子一家三口回來,家裏一下熱鬧起來,打牌,喝酒,聊天。
初四,初五,白毅跟家宅兩天,順便看看熱鬧,閆解放連著三天回來吃飯,不管不顧進門能好好說話就吃飯,不能好好說話,他拿了窩頭就走。
這不,初五晚上,破五,家裏得吃餃子嘛,三大爺為了防閆解放回來,把門給鎖上了,閆解放氣的跑廚房把煙囪拆了踩扁,然後順走三顆白菜,一小袋玉米麵。
閆老西兒這回是啞巴吃黃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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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六一早。
“小毅哥~小毅哥~起床啦!”
雨水穿著新衣裳,還抹了點雪花膏,香噴噴的就來叫他起床了。
白毅光著膀子坐起來,雨水現在也不害羞了,以前還知道躲一躲,現在?她小毅哥穿個褲衩子跟屋裏轉悠她都不帶躲的。
“幾點了?”
“馬上八點了。”
“哎喲臥槽,趕緊趕緊,準備走了。”
李劍鋒今天要招待戰友,大中午的就得過去,他們食堂那個灶不提前一個小時點火都不行。
他還特意點了幾個菜,好叫那幫土包子長長眼,白毅昨天晚上就把東西準備好扔車後備箱裏了,反正大晚上零下十度左右,自當是放冰箱裏了。
穿好衣裳之後,白毅帶著雨水跑去跟傻柱招呼了一聲,然後把軋鋼廠食堂要是要來,本來怕傻柱不高興,李劍鋒請客不找傻柱炒菜去,反而找他。
可沒想到告訴傻柱之後,這貨樂屁了,太好了,終於不用去給領導開小灶了,今天他老小子說還想去河麵上釣魚呢。
正好中午就他跟老太太,他這會走,中午回來給老太太燉魚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