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又因為什麼要往自己身上潑這盆髒水呢?
譚若理想來想去,都覺得是因為黨爭。
如果真的是如此,那自己的處境極有可能十分危險。
即便沒有證據,他們也會捏造證據給自己定罪名。
所以譚若理寫給呂興文的這封書信,先說了一下案子的情況,當然,重點還是使勁吆喝,讓呂興文相信,這是譚若理為了黨爭,給自己身上潑髒水,這樣就能抹黑自己,抹黑端王,引起皇上震怒。
如此一來,太子一方便能極大的從中得利的。
呂興文為官這麼多年,自然是有警惕性的,並沒有武斷的認為譚若理是在說瞎話。
沉思過後,他還是將此事轉告給了六皇子。
六皇子也覺得事情不對勁。
“好好的一個絲綢案,居然想把髒水潑到我們這邊來!他滿鵬程什麼東西!”六皇子眸光陰冷。
“王爺息怒,依老臣所見,現在這些不過是譚若理的推測,雖然推測的不無道理,但我們總要摸清楚情況,才好有下一步行動。”喵喵尒説
“不,怕是來不及了,譚若理信上說了,滿鵬程直接到了臬司衙門要人,而不是私下裏找他要人,顯然已經是撕破臉皮,不留情麵了。
怕就怕滿鵬程此時已經有所行動,抓了譚若理,那我們就已經落入下風,得做好應對的準備才行。”
“王爺此話有理。”
“如果我們真的被潑了髒水,舅舅有何建議?”
呂興文不假思索:“為今之計,隻能上升。”
“此話怎講?”
“雖然絲綢的案子鬧的很大,可事情結果到底會怎樣,還是得看皇上的態度,我們在皇上麵前,一定要咬死,將這件事上升到黨爭的角度,這樣,皇上就會起疑。
隻要皇上起疑,我們就有活動的空間,我等會就托人去宮裏,找一找司禮監的馮公公通氣,一旦滿鵬程真的給我們潑髒水,就拜托馮公公先讓皇上消消氣,之後再讓言官諫言。”
六皇子連連點頭:“舅舅此法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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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六皇子與呂興文商議好的三天後,滿鵬程的奏疏到了京城。
因為有預料滿鵬程可能會上奏疏,所以呂興文也提前跟通政司那邊打了招呼,讓他們把奏疏摁一會,最好摁到快日落再送進宮裏去。
如此一來,等皇上看到奏疏,便已經是晚上了。
呂興文猜測,以皇上的作風,在事情還沒有完全定死之前,他不會將此事大張旗鼓的宣揚,畢竟事關端王這個兒子。
所以大晚上的,皇上不會再喊他或者是六皇子進宮。
而留出一晚上的緩衝時間,主要是為了讓馮安有機會在皇上那吹吹耳旁風,勾起皇上的疑心。
即便皇上第二天還生氣,這份氣也會小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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