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聰明,還願意順著他的意去做事。
不像有些文官,滿口之乎者也,不準他做這做那。
馮安道:“皇上親選出來的首輔,自然是優秀的。”
景曆帝想了想,轉頭看向馮安:“後日是五天一次的上朝之時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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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閣發生的這些事情,秦淵並不知道。
今天是上朝的日子,天未明,秦淵就帶著貼身太監孟辛出了府,坐上轎子往皇宮去。
他來的不算早,等待宮門開啟的朝房裏已經有人在了。
朝房有很多,分了品級,並不是能隨便進。
秦淵在的這間,就是專門分給幾個皇子們用的。
太子和禹王(四皇子)都到了,還差六皇子沒來。
秦淵對兩個哥哥行了禮,這才坐下。
才四點不到,天色漆黑,太子精神很差,不時就會打個哈欠。
秦淵有時候挺搞不懂太子的想法的。
為了表現勤奮,太子候朝的時候總會來的很早,然後又總是止不住的犯困。
好幾次去大殿的路上,還被負責糾察的禦史發現打哈欠從而報告上去了。
也不知道這個勤奮到底是表現了還是沒表現。
許是為了不再瞌睡,太子強撐起精神,決定找人說說話。
禹王性子寡淡無言,一貫與他聊不來,於是便找上了秦淵:“五弟,漳州那邊可出了大事,你知道嗎?”
秦淵心下一動:“大事?什麼大事?”
“漳州知州賀臨上了道奏疏,說漳州去年受災嚴重,今年收成又銳減,多了很多災民,這個年,賀知州過的怕不會安生咯……”
“竟有此事?”
太子笑了笑:“是啊,我聽人說你與賀臨關係不錯,想必定然牽掛他吧?”
“隻是當時在浙江有過一些交集罷了,關係倒是一般。”
太子拍了拍他的肩:“我也覺得五弟你定然不屑與那樣的人來往。”
秦淵笑著點點頭。
太子雖然不聰明,可到底是朝廷一大黨派頭目,周圍聰明的人還是不少的,六皇子是自己懷疑賀臨在浙江搞出來的那些事有秦淵的助力,而他則是聽別人說的。
如果不是關係好,秦淵為何要向兵部舉薦俞光友呢?
要說這俞光友帶兵也是真的厲害,居然打贏了倭寇好幾次。
不過平日裏太子和秦淵的關係並不惡劣,雖然太子有點懷疑,但不能完全確定之事,還是不能對秦淵做什麼。
一個時辰後……
金鑾殿。
景曆帝高坐金黃龍椅之上,奏事到一半,景曆帝讓馮安當眾念了賀臨的奏疏。
“漳州這次災民的事,各位愛卿可有何妥帖之策啊?”
六皇子站出來:“回父皇,兒臣以為,當下之策,唯有撥款賑災,隻是不知道戶部那邊拿不拿得出銀子。”
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楊和謙。
“楊和謙,你出來說說。”景曆帝看向他。
楊和謙站出來:“回皇上,去年三省大水,兩省大旱,北邊又戰事不斷,東南還要防禦倭寇,朝廷支出繁重,戶部都有公示,如今年關將至,國庫的存銀,都劃進了來年各部的預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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