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朝身後壓低聲音道:“主母,沒事,出來吧!他們都是過路的,吃頓飯便走了”。
草叢搖晃,先前的婦人再次出現,這次少了驚慌,臉頰中透著的紅暈還未消散,她‘嗯’了一聲,繞過幾人身側,朝較大的那戶人家走去,不過路過許壞身邊,悄悄擰了許壞一把。
許壞眉開眼笑,當下就要追上去一親芳澤,要不是身邊有嶽洋攔下,指不定能做出什麼荒唐的事。
地主家姓王,方圓百裏的土地都是他家的,附近的村民都是他家長工或短工,基本上靠他家吃飯。
王員外體弱多病,這些年很少出宅子,終日靠在榻上,起居由丫鬟仆人照顧。主母嫁過來好多年,從一介默默無聞的女流,轉為主家掌權者。
她與青年媾和多日,整個王家上下知道他們的事,房間內玩膩了,就想野外尋求刺激,這才被路過的許壞恰巧遇上。
窗戶紙不捅不破,他二人為掩人口舌,對計無言的要求無不應允,還為四人準備好一桌子的美食。
“先生,您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我是說尋花問柳的。”幾人被讓入客廳,菜還未上之時,許壞悄悄地問向公孫無敵。
“這個,你有什麼想法?”老神棍不明白許壞話中含義,覺得他的病似乎擴展很快,已經嚴重影響腦子了。
“你發現沒有,那個婦人走起路來扭扭捏捏的,那渾圓的屁股,真想拍上一把”。
“嗯,咳咳,你該讀讀我送你的那些書了,書就在車廂內,劍人啊,你去把那本靜心訣取出來。”公孫無敵忍不下去了,這可是在人家,哪能這般荒唐。
不多時,酒菜依次端了上來,青年身份低微,不配同席。反而主母換上了一身嶄新的衣服,從內堂走出,款款來到桌前,朝幾人點頭含笑。
“幾位這是從哪來啊,聽口音各異哦。”她端著一杯酒坐到許壞身邊,一隻手放在桌上把玩酒杯,另隻手很自然放在許壞腿上。
“到處閑逛,主要我家少爺有錢有閑,聽說囚龍海風景不錯,打算去看看。”公孫無敵知道計無言不喜歡和女人說話,淡淡開口道,目光有意無意看向那隻玉手。
“少爺?哪家的少爺啊,長的可真俊,比方圓百裏,不,比得上北州任何一家的公子哥了。”她的手被許壞抓住,感受到掌心的溫熱,很舒服。
“姓什麼不重要,反正我家少爺有錢,這頓飯錢少不了。當然,很感謝主母的慷慨,在這小地方,還有如此美味,真叫老夫喜歡啊”。
“喜歡就多吃點,我家特釀的酒水遠近聞名,就連定山郡的一些酒家都來我家進酒。”主母說著,牽著許壞的手款款起身。
“這位少爺,我帶您參觀一番如何,您是富家子弟,幫我參謀參謀,如何把房間裝得典雅誘人”。
一邊是美食,一邊是美色,許壞當然選擇後者,那本書還沒看就被他隨意拋給了嶽洋,眼中露出一絲鬼魅的神情。
計無言看著許壞離去,冷哼一聲:“蛇蠍”。
說完便夾起一塊肉放進嘴裏,又低聲道:“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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