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說的不是女人有毒,而是酒菜有毒。
公孫無敵看著滿桌子美味,吧唧吧唧嘴,麵有不舍問道:“吃下去能不能死?會不會有事”?
“死不了,是令人昏迷的蒙汗藥,藥量不大”。
公孫無敵想了想,小聲說道:“你們要殺人,我管不著,管不了,不過等我睡著了再殺啊,我可不想看到血”。
計無言境界很高,世俗的蒙汗藥對他無效。嶽洋是荒人,從小生長的地方,蛇蟲鼠蟻數不勝數,更對一般的毒藥免疫。WwWx520xs.com
他們這裏安心吃喝,許壞卻和主母繞著小院閑逛起來。
“少爺怎麼稱呼?你掌心好熱哦”。
“什麼少爺不少爺的,說起來就見外了,叫我賊公子”。
“賊公子?偷東西的公子嗎?”主母掩口嬌笑,她雖將近四十,但保養還算白嫩,皮膚並未有多少褶皺,一雙桃花眸子閃爍著如火的熱情。
“偷心的公子。”許壞一把摟過她,把她壓在牆角,邪魅的眼睛緊緊盯著她,毫不顧忌來往的丫鬟仆人。
主母感覺到一股火焰在體內升騰,晌午還沒盡興的欲念再起,她微眯起雙眼,嬌笑道:“不急,來,跟我進房間,看看我們村野人家的房間與你們豪門子弟的有沒有什麼不同”。
主人房在東側,還沒進入房間,就聞到淡淡的檀香味道,很是舒心靜氣。
“相公,起了嗎?今日好巧哦,遇到一個過路的公子,他長是很好看的。我就想啊,帶他進來讓你看看。”推開房門,主母親昵拉著許壞的手,朝房間內喊道。
許壞微微一怔,怎麼房間裏還有人?她這是要幹什麼?
主母並不擔憂什麼,反而靠的更近了,兩人幾乎身體貼著身體走入房間。
剛入房間,就看八仙桌上點燃著檀香木,正淡淡發出幽香。
主人房很大,順著桌子往裏看,一張大床瞬間進入許壞的眼中。紅紅的床單,鴛鴦戲水的被套,仿佛成婚時的婚床。
男主人並不在大床上,反而在一張小床上微微抬起頭,朝許壞笑笑。他的歲數不過五十,眼圈凹陷,顴骨凸起,很是瘦弱,與主母微胖的身材對比,形成反差。
他努力伸長脖子,想說出什麼,無奈剛一動,止不住的咳嗽。
在他床尾處,有一麵特別大且清晰的銅鏡,從鏡中倒影正好可以看到大床。許壞有些想不明白,隻是尷尬朝男人笑笑,當下就想跑。
主母上前,撫揉著男人胸膛,嬌笑道:“你啊,一看到客人,就想起身,可你起得來嗎?喏,依著枕頭,好好欣賞”。
許壞覺得太詭異了,這是什麼跟什麼,但要是馬上就走,好像太沒禮貌了。
安佛好男人,主母抹去額頭上淡淡的汗漬,臉色有些紅暈,朝許壞笑道:“我家男人啊,幾年前得了一場大病,然後就這樣了,來,咱們過來說話”。
她好似猜透許壞的心思,嫣然嫵媚中,重新牽過許壞的手,拉著他坐上了那張大床。
許壞從銅鏡中看到男人的眼睛,那目光中充滿著憤怒和激動,還有更多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