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來拿柔櫻的酒,柔櫻拿開了,還用淚眼朦朧的漂亮眼眸狠狠地瞪他:
“你幹嘛呀?我這酒裏可是下了藥的。”
鬱彼北林朝著這哭泣的小姑娘,拱手一拜:“是在下錯了,郡主大人有大量,莫要跟在下計較。”
柔櫻輕哼了一聲,鬱彼北林笑著說:“我喝完你這壇道歉的酒,你就回天宏宮如何?”
柔櫻看了他幾眼,忽地笑了起來。
她擦了眼淚,將酒壇子往桌子一擺,伸手一招,擺著在旁邊架子上的兩個白玉杯朝著這邊飛過來,落在桌子上。她倒滿了兩個杯子,雙手捧起一個杯子,就對鬱彼北林說:
“你喝完這壇子酒,我們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了。以後,你不準去別人的麵前,說我的壞話。”
鬱彼北林哭笑不得,他幾時說過她的壞話,這小丫頭回去之後,應該沒少說他壞話才對吧?
鬱彼北林拿起另一個杯子說:“好。”
說完,他們兩個都幹了。
外麵的雨下個不停,紅衣白裙的少女和白衣的俊美男人坐在石桌旁邊,一邊飲酒,一邊欣賞外麵的空濛的山色。
鬱彼北林望著少女的側顏,又想起了某個身影。
這個島,很久很久以前,他曾經想過帶她來這裏,就他們兩個人在這裏隱居,做一對神仙眷侶。可惜,這個願望未能實現。等到他卸去了所有的負累,來到這裏的時候,她已經不在了。
他一個人在這裏,麵對永恒的孤獨和寂寞。
跟前的少女笑靨如花,天真無邪,她笑著又給他斟滿了一杯酒,“來,再來一杯!”
鬱彼北林移開視線,不敢再看。
她不是玉容。
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順著這小丫頭的意思,喝完了她的酒,估計以後就不會再來騷擾他了。
突然地,鬱彼北林皺起了眉頭。
他感覺不對勁了。
酒不對勁。
他的身體燥熱起來,他猛地抓住了少女的手臂:“你、你這酒裏……”
柔櫻看著他變色的臉,恢複了高傲的神態,她說:“下藥了啊,我不是一開始就說了嗎?”
“你……”
鬱彼北林是想死都想不到,柔櫻會給他下鍾情花,她明明是個小丫頭而已,下這種藥對她有什麼好處啊?他可不認為柔櫻喜歡他。
“你瘋了嗎?”
他死死地壓抑著叫囂的欲望,卻又不肯放開少女的手臂。他麵頰潮紅,滿頭的冷汗,下顎的線條繃緊了,銀發紅眸的少女看著他那副隱忍的模樣,露出了充滿惡意的笑容:
“我沒瘋,我就是想看看你暴怒時候的樣子?你現在這副想要殺人般的模樣,我看著挺開心的,哈哈哈哈……”
少女的笑聲,如同鈴鐺在響。
忽地,她就被跟前的男人摟進了懷裏。她聽到急促的喘息聲,但是他繃緊了身體,抗拒著欲望沒有動作。
少女的手臂像是蛇一樣纏上了他的身體,明明她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卻好像演練過許多次一樣。
她在他耳邊說:“你不想要我嗎?”
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響起,酒壇子摔在地上。
兩個身影也摔在了獸皮地毯上,糾纏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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