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活口,問清幕後主使者。”淡淡吩咐道。
飛廉和飛宴一起領命,將其中一個被打的半死的人拖出來,那人全身被捆綁,為了防止他服毒自盡,飛廉直接卸了他的下巴,讓他無法合上嘴,隻能張著嘴。
柏安衍帶著沈南意從屋頂飛下落在甲板上,走到被俘的黑衣人麵前。
“說,是誰指使你們來的?”柏安衍垂眸而視。
那人被俘後一臉驚恐,隨即抬手指向沈南意,“是……他!”
飛廉和飛宴幾乎同時看向沈南意,怔住幾分便搖搖頭,“不可能,郡主怎麼可能認識這麼多人,還驅使這些人來阻攔我們去找石村。”
那人下巴被卸掉,隻能含糊不清的說上幾個字,費了半天勁,也就隻聽見‘雇傭’兩個字。
這也就是說明,他們隻是拿了錢財,過來替人消災的殺手。
黑衣人剛要繼續說話,表情忽然痛苦起來,隨即噴了一口血後,人就直挺挺地倒下了。
沈南意蹲下連忙去探查,結果出人意料,“人死了,是中蠱死的。”
“現在的殺手日子都這麼不好過了,以前是服毒,現在是中蠱,剛要說到關鍵人就死了。”飛廉在一旁絮叨吐槽起來。
沈南意一個眼神看過去,飛宴胳膊肘懟了他一下,飛廉就噤聲了。
隨即她又示意身邊的這幾人都不要出聲,屍體直接被丟入水中喂魚,而沈南意一轉身就看見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的謝唯澤,他一臉驚恐,是等到外麵的恢複安靜之後才趕過來。喵喵尒説
“哇,死這麼多人!”謝唯澤怯弱地站在沈南意的身後。
沈南意看了他一眼,交代道,“沒事了,我有事要和白公子說,你早點休息。”
謝唯澤剛要追山上去,就看見沈南意起牽著柏安衍的手一起走入了船艙柏安衍的房間。
門關上的一瞬,沈南意背對著門掩著,驚魂未定。
“娮娮特意叫孤來這,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孤說?”柏安衍率先開口。
沈南意確定安全後,才走到柏安衍所在的位置,和他一起坐下,自己倒了杯水壓驚,"確實有話要說,不過在說之前,王爺能確保在我說真話之後,你也要說真話。"
柏安衍點點頭。
沈南意喝完那杯茶,開口說道,“去往石村的這一路上,發生很多事,比如說我和謝唯澤被推進棺材裏被活埋,我去找推我的人理論,景大人就死了,最後新開的醫館也被人點了火。”
“這樁樁件件,甚為奇怪。”
柏安衍也倒上一杯茶,“之前的行動,確實事出有妖很反常。”
"不是妖,也沒有鬼神。"沈南意搖搖頭,隨即放下杯子,“我懷疑,在我們的身邊有人不希望我們出現在石村,而且這人極有可能一直走在我們前麵,他在操控整個事件的走向。”
柏安衍問,“那你有懷疑人選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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