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楠又走出了一步,卻看到那人神情緊張,正緩慢的扣動扳機,郝楠知道那人所犯的罪值得他搏上一搏,突然“砰砰”兩聲槍響,鳥兒飛出了山林,不斷鳴叫著,女人的尖叫聲,刺痛人耳膜。

隻見關山月倒在地上,大腿上流著鮮血,口中發出哀嚎聲,嫌犯眉心中槍,瞪大眼睛仰麵倒地上,而那個女人蹲在地上看著丈夫的屍體哀哭著。

郝楠一槍打在關山月大腿上,之所以這樣做,是為了讓關山月降低身高,好露出嫌犯的腦袋,郝楠對自己的槍法還是挺自信也有這樣的實力,所以第二槍直接命中嫌犯的眉心,一槍命中直接斃命,這也是無奈的選著,再拖下去,關山月就有可能被嫌犯殺害。

郝楠走過去查看嫌犯是否死亡,而後撿起地上的槍,才走到關山月麵前,說:“對不起,我也是被逼的。”

而關山月已經痛的說不出話來,伸出大拇指,艱難的說:“好…槍法。”

說完人就暈了過去,而於大誌在身邊不停叫喊著關山月的名字,看了一眼郝楠,卻沒說出什麼話來。

醫院,關山月躺在病床上,子彈已經取了出來,人還暈迷著,其間於大誌,顧月月都來看過了,而郝楠坐在病床上看著關山月熟睡的樣子,守候了整整一夜,麵帶憔悴之色,無奈的笑了笑,說:“你不會怪我吧。”

“郝楠,你真行,是個好漢。”

郝楠愣住了,關山月明明還在昏迷中,口中卻說著夢話,看來關山月真是對郝楠印象深刻,從把他當小偷抓,弄傷了他的手,到現在是第二次弄傷了他,而且是槍傷,好在郝楠槍法極好,並沒有傷到動脈和骨頭,不然有關山月好受的,郝楠看著關山月還在說著夢話罵她,要擱在以前早就爆錘他去了,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還是自己弄傷的,不禁露出苦澀的笑容。

這時,門外小窗上傳來敲擊聲,郝楠一看是劉隊,拭去眼角的淚水走了出去,關好門說:“劉隊找我有什麼事。”

劉隊看著郝楠遲疑了一會兒,說:“郝楠,我給慶功的申報給退了回來,說是你傷害人質,不符合申報條件。”

郝楠苦笑一下,說:“劉隊沒關係,這是意料之中的事,畢竟我傷害了人質,就是給我發獎章,我也沒臉領,所以我不會在乎的。”

劉隊拍著郝楠的肩膀說:“你和你父親一樣,都是不把功績放在心上的人,這樣很好,很像你父親,這些年來我很欣慰,這樣吧,給你一個星期的假期作為補償,你看怎麼樣。”

郝楠瞪大眼睛看著劉隊,半天不吭聲,而劉隊又說:“怎麼不願?”

“願意,怎麼不願意,比發獎章還高興。”

郝楠露出高興的笑容,上前摟住劉隊的脖子,說:“謝謝,劉叔叔這些年對我的照顧。”

“小楠,好了好了,別這樣,這是醫院,影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