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楠三人遠遠看見關山月因為叫喊呼救被人打倒在地,雖然能看的見,但要繞過去也得四五裏遠,連忙順著山坡往下狂奔,幾乎是跌跌撞撞,一路滾下來的。

而那對夫妻駕著關山月,一路威逼利誘拖拽著逃跑,而關山月見有人前來相救,抱著及不配和的態度,一路上能拖延就拖延,能少走兩步就少走三步。

眼見郝楠他們就要追上來了,那男的猛地把關山月仍在地上,對自己的老婆說道:“跑不動了,不逃了。”

那人的老婆喘著粗氣,說道:“他們都快追上了,不如扔下這個包袱,我們自己逃吧。”

而那男的又說:“不行,他是我們的擋箭牌,跑是跑不出去了,我們的做最後一搏,利用他和警察將條件,再不行就和他一起同歸於盡。”

關山月看出來那人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說道:“還是放棄抵抗吧,警察會從寬處理的,不然就是死路一條。”

“哈哈…你以為我現在放棄警察就會寬恕我嗎,我犯的罪即便死上十次也不夠的,還不如搏上一搏。”

“我的天呐,你死也就死了,還要拉上我和你老婆嗎?”關山月憤恨的說道。

“哈哈…”

那人張狂的笑著,笑的有些喘不過氣來,止住笑後又說:“你死也就罷了,隻是苦了我老婆,老婆對不起啊,把你也拉下水了。”

那女的流著淚說:“活也罷,死也罷,這苦日子我是過夠,我們要死就死在一起。”

說完兩人抱在一起痛苦起來,而關山月簡直有些不敢相信天下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將他人生死視如草芥,而自己富足生活要以命相搏。

郝楠和同事手握著槍,貓著腰小心翼翼向這裏靠近,而那人早已看見郝楠向這裏移動,手拿著槍頂住關山月的腦袋,叫道:“警察先生出來吧,我以看見你了,有什麼話出來再說。”

郝楠知道再躲藏下去,已經沒有什麼實際意義,於是走出來拿著槍瞄準嫌犯,可是被關山月擋著。

“放下武器,釋放人質,不然後果自負。”郝楠大聲喊道。

“哼哼…”

那人冷笑幾聲,而後說道:“原來是個女的,那我們談談條件吧。”

“沒有條件可講,你唯一的出路就是放下武器,釋放人質,爭取法律寬大處理。”

“哈哈…少來這套,我知道我犯的罪,法律是不會寬大我的,放我走出大山,不然我就殺了他。”

那人拿著槍死頂著關山月的腦袋,生疼生疼的,額頭滲出汗水,舌頭打著結說道:“你出了大山,中國這麼大你能往哪裏去,到最後還不都一樣,不如早些投降算了。”

那人使勁勒住關山月的脖子,幾乎要喘不上氣來,舌頭都要伸出來了,而郝楠拿著槍步步緊逼,而那人拖著關山月不斷往後推。

“別再往前了,在往前,我就真的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