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楠趕緊跑過來,拿著鑰匙說道:“誰的。”

“你看這飾品一箭穿雙心,是關山月的鑰匙,是周慧慧送,幾年就送這麼件東西,真是一箭穿雙心啊。”

郝楠那顧得上誰送的一箭穿雙心,急忙向劉隊回報發現情況,指示郝楠繼續在周圍查看有發現立即上報,而後又派出其他組的人向這裏靠攏。

郝楠拿著鑰匙,看著周圍的環境,叫來老鄉問道:“那條路通向哪裏。”

順著郝楠的手,有條羊腸小道,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無法發現,而老鄉說:“那條路是通向另一個山坡,不過是處山崖,無法下去,可以看到下麵的鄉鎮,如果繞的話是可以繞過去的。”

郝楠心頭一緊,算算時間,在估測羊腸小道的距離,大概現在他們也就到達了山崖上,說不定已經開始繞下山崖了。

郝楠又將這條重要情況彙報給劉隊,而劉隊說已經在鄉鎮上部署了,郝楠這才放下心來。

三人沿著羊腸小道繼續進發,天氣晴好,吹著山風,三人還是滿頭大汗,郝楠發誓如果關山月現在出現在眼睛,立馬海扁他一頓,打得他成豬頭。

郝楠站在山頂上,俯視百丈高的山崖,頭暈目眩,山風吹亂了頭發,滿臉都是汗漬,緊蹙眉頭心緒不定,雙眼來來回回掃描著這片區域。

突然看到有三個人影,這時於大誌也看到了,大喊道:“郝楠,你快看是關山月,是關山月。”

郝楠一腳將於大誌踹在地上,喊道:“你喊什麼,怕別人聽不見,難道你想要關山月的命嗎?”

於大誌這才恍然大悟,好些年的朋友,關山月的背景和穿著還是很熟悉的,發現了關山月一時激動才喊出聲來,現在捂著嘴看著郝楠。

可是已經晚了,在於大誌喊出的刹那間,聲音順著山風,已經傳進了逃犯的耳朵裏,而關山月也聽見了,回頭一看山頂有人,似乎是於大誌的聲音,猶如落水後抓住了稻草,黑暗中見到了黎明,回頭大聲喊道:“於大誌,於大誌,我在這裏,快來救我。”

而那人一腳將於大誌踹倒在地上,有連踹幾腳,憤怒的喊道:“你喊什麼喊,遠著呢,等他們下來,我們早就下山了,那時候你就沒有利用價值,我會給你來個痛快,劃開你的喉嚨,看著你鮮血噴湧而出,我會看你掙紮著慢慢死去。”

說完,哈哈大笑起來,關山月看那人手中明晃晃的刀子,發出的寒光讓自己渾身起雞皮疙瘩。

困獸猶鬥,何況是個人呢,關山月在他大笑疏忽的時候,而手是反綁的,猛地用頭撞了過去,而那人卻躲了過去,關山月撲了個空,一頭紮在地上,狠狠地摔在地上,渾身疼痛,臉皮擦破了,頭也撞的紅腫。

而那人一腳狠踏在關山月的背上,差點沒喘上氣來,不住的咳嗽,那人突然從後背掏出手槍,指著關山月的頭說:“再給我玩花招,我就一槍砰了你。”

關山月艱難的抬起頭看著對麵三人晃動的影子,露出希望的微笑和堅韌的眼神。

此時關山月感受從未有過的死亡,以往的生活還是美好的,有份工作,有朋友,有愛情,家人平安,這就是美好的生活,為什麼以往的自己還要奢望那麼多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