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也忒混蛋了,我和我媽怎麼逼你了,那還不是你欠錢不還。”
“別一口一個混蛋,你是警察,要注意素質。”
“行,行,不叫你混蛋。”郝楠摸著下巴想了想,而後說:“你叫關山月?那我就叫你月月得了。”
郝楠為這意外之舉張,抬起下巴張大眼睛看著關山月得意的笑起來了,關山月真是有些無可奈何,而手上的傷一陣陣痛,疼的低下頭深沉的說:“你的名字也真夠霸氣的,郝楠,好男,好漢?”
“不許你這麼叫,誰都能叫你不能叫。”郝楠生氣了一巴掌拍了過去,就這麼隨意一拍,也不知怎麼滴就拍在關山月手上的傷。
“哇呀,疼死了,好漢饒命啊。”關山月手上劇烈的疼痛,也不忘趁機打擊郝楠。
關山月的驚叫引得旁人紛紛側目觀看,郝楠也不好發作,大概常有人這麼叫,也隻是淡淡的說:“疼死你算了,再惹我要你看好。”
郝楠握緊拳頭做出要打人的樣子,而關山月說:“我還是離你遠點,免得引火燒身。”說完站起來就要走。
“你知道就好,你去哪啊。”
“我去看看你媽怎麼還沒回來,看是不是老年癡呆犯了不認識路走丟了。”郝楠也跟了上去,在身後做出打人踢人姿勢,邊走邊數落著關山月,關山月根本就不搭理她,就當是耳邊的風,身後的屁。
沒走出多遠,就碰見房東拿著藥品邊看著要單子邊嘟囔著:“就這麼點藥,就要500塊錢,真是搶錢啊。”剛好遇見關山月,趕忙說:“你跑什麼跑,醫院這麼多人,你要是在磕著碰著,我可不管。”
對著郝楠說:“閨女啊,你手裏也沒輕沒重的,讓我白白花了500塊,加上治療費總共1000多,讓我損失這麼多,你可得給我報銷啊。”
“切。”郝楠轉身就要走,郝媽媽拉著郝楠說:“我給你說的話聽見了沒。”
“什麼話。”郝楠裝出沒聽見的樣子。
“給這是收費單,把這些拿到你單位看能不能報銷。”
“啥,這怎麼能報銷,再說了我又不是出公差他又不是我的犯人,怎麼能報銷,老媽,你想什麼呢。”
郝楠轉身就走了,而郝媽媽在什麼身後說:“什麼孩子啊,說走就走,一點禮貌就沒有。”又高聲喊:“你們單位不報銷,那你給我報銷,聽見了沒。”
郝楠頭也不回揚起手臂,喊:“知道了,我給報銷就是了。”而旁邊的關山月心想:“天呐,我這是怎麼了,遇見的怎麼都是些不靠譜的家庭,就沒正常的嗎?”
出了門,三個人正準備打車回去,一隻手重重的拍在關山月的肩膀上,正好是手脫臼的那隻肩膀,整隻肩膀的震動,引動手腕的疼痛,關山月嘴裏“嘶”了一聲,頭也沒回就說:“誰呀這是,怎麼這麼不長眼,沒見...”
沒等說完,人就站在關山月麵前,定眼一看竟然是月月的母親,趕忙道歉:“阿姨,原來是你啊,我沒看見,真對不起。”
見關山月一臉的諂媚,郝楠狠狠地鄙視他了一眼,而月月的母親又說:“喲,我當你拍拍屁股把那件事忘了,消失不見了。”
“哪能呢,你瞧我也受了傷,我人賤命賤,這不也遭報應了。”
要說先前在郝楠心裏沒有將關山月和混蛋劃上等號,而現在見關山月自損人格臉上一直掛著諂媚,在心裏把他直接和無恥混蛋劃上等號,對他更加鄙視,更加不屑。
“沒忘就好,好在我姑娘沒事,既然沒事了,我也不追究了。”
關山月這麼一聽,心裏直說:還是這位大媽靠譜,好人啊好人。”
“事我是不追究了,不過呢,我家姑娘這兩天沒少遭罪,也花了不少錢,多少你得補償我們。”
關山月於心有愧,又是點頭又是哈腰,不斷的道歉:“真對不起,那都是我的錯,讓你家姑娘受了那麼多的罪,補償你們是應該的,不過呢,就是不知道應該補償你們多少?”
關山月彎著腰不敢直起腰,生怕一不小心惹怒眼前這位大媽,獅子大開口,抬起頭等著月月的母親開價。
月月的母親遲疑半天,狠狠心說:“5萬。”
“啥。”關山月心裏以為也就幾千塊,沒想到張口就要5萬,整個人驚呆了,差點沒嚇爬地上。
月月的母親“嗬嗬…”傻笑起來說:“我也知道你失業了,身上估計也沒什麼錢?這不,你嶽母和你女朋友也在場,讓她們多多少少替你賠點錢。”
郝楠和郝媽媽完全沒有心裏準備,沒料到會有這麼一出,一起激動說:“啊,啥,你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