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阿姨,是這樣的,你有什麼需要盡管提出來,我會盡我所能來彌補我的過錯。”

那對夫婦一怔,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片刻後,才明白眼前的小夥子就是肇事者,月月的媽媽激動地一下站起來,關山月看她的樣子,心裏直發毛,“啪,啪”兩個響亮的耳光打在臉上,好在關山月有心裏準備,不過還是很疼的,心想:自己的錯就該自己承擔,自己把人家姑娘弄成那樣子,讓人家打兩下也是應該的。”

而於大誌就不願意了,一見自個最好的哥們被人打了耳光,站出來就喊道:“哎,你怎麼打人呢,跟個潑婦似的,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

“咋的,我家閨女都成這樣了,還想欺負人啊,你當我們家好欺負啊,今天我和你拚了。”

正所謂槍打出頭鳥。

正說著話就和於大誌打起來了,而關山月夾在倆人中間,不曾想“啪,啪。”耳光、蓋頭接二連三打在關山月身上,耳光是月月的母親打的,蓋頭是於大誌打的,幾個回合下來,關山月已是滿臉開花,青一塊紫一塊,衣服也不知怎麼的扯爛了。

月月的父親,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大聲喊:“行了,別打了,也別鬧了,行不行啊,沒見月月正躺著嗎,你們再鬧都給我滾出去。”

經這麼一喊,三個人都停下了,月月的母親哭著說:“老顧啊,你也不幫幫我,就在旁邊看著我被兩個小夥子打。”

“行了,別鬧了,我怎麼沒看見他倆打你,我盡看你打人了,你看看他,把人家打成什麼樣子了,人家說的沒錯,你剛才那個樣子跟潑婦沒什麼兩樣,你啊,動不動就鬧。”

“顧恒山,我告訴你,要不是我鬧,你們家人還不知道把我們家欺負成什麼樣子,嫌我鬧,家裏的事你來管,老娘我不管了。”

“又來了,要不是晚上你和我鬧,我也不會跟吵,月月也不會出去,不出去也就不會成這個樣子。”

“說了半天,到頭來還怨我啊。”

“行了,今天我不和你吵,我們還是出去讓月月好好休息。”

“行,顧恒山,改天我再找你算賬。”

顧恒山擺擺手說:“行,行,我們改天再說道說道,我們還是都出去,讓月月好好休息。”

關山月和於大誌看出來了,今天當著外人的麵都鬧成這樣,平時在家指不定鬧成什麼樣子,恐怕鬧得天翻過來都不夠,這對夫婦誰也說服不了誰,都不是省油的燈。

一出門,關山月就急忙鞠躬道歉:“叔叔阿姨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隨便扔易拉罐,不小心砸到你家姑娘了,真對不起,對不起。”

月月的母親這才回頭看關山月,差點沒笑出聲來,隻見關山月臉腫了,腦袋大了,眼鏡掉在地上少了一隻腿,現在斜掛在鼻梁上,忍著笑,說:“你這小夥子真是的,怎麼就不知道躲一躲,就這麼讓人打,你怎麼這麼傻啊。”

又說:“行了,你別忙著道歉了,好在我家月月沒什麼事,真要出了事,我就告訴警察把你們抓起來。”

“謝謝叔叔阿姨大人大量,真要是警察來了我就麻煩了。”

月月的母親又說:“把身份證拿來吧。”

“啊,身份證?”關山月和於大誌相互看著不明所以。

“你要人家身份證幹什麼?”顧恒山也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又出什麼幺蛾子。

“要你管啊。”

“你倆發什麼愣啊,趕緊啊,瞧你那樣不得先回去收拾收拾,你們走了,不留下身份證做抵押,我怎麼找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