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起手槍,舉起416。
「為什麼襲擊我?」我問道。
「你有槍,我們以為你是壞人。」女人說道。
「現在知道不是了吧。」我問。
「嗯,對,知道了。」
「還有其他人嗎?」
「沒有了,就我們三個。」
「謝謝。」「啪!」
女人後腦勺爆出一股血霧後躺倒在地,我舉著槍瞄著床上裸睡的金發女,喊道:「起來。」
金發女一點反應也沒有,跟個假人似的……等等,會不會就是個假人?
我撿起旁邊的玻璃煙灰缸朝著床上的女人扔了過去,玻璃煙灰缸碰到女人的肩膀後發出「噠」的一聲彈開了,看樣子隻是個塑料模特。
搜完整個房間沒看到其他人,床上躺著的也確實是一個商店櫥窗裏隨處可見的模特帶了個金色的假發。這間咖啡館沒有再上去的樓梯了,看樣子可以算是清空建築了。
我握著槍走下了樓,怕一樓還埋伏著他們的人所以還悄咪咪的探出頭查看了一下,一樓大廳還是老樣子。
正當我舉著槍查看大廳的時候,忽然一根粗大的棒球棍對著我的手砸了下來,頓時把我的槍砸掉到了地麵,沒等我任何反應,一個人從旁邊吧台的角落台麵上跳下來將我撲倒,壓坐在我身上後舉起手裏的棒球棍一下一下的朝著我的臉砸了過來。
這就是單人搜索的危險之處,也是人作為動物的局限性。一個人的經驗再豐富,反應再迅速,也永遠比不過先發製人的人,這就是為什麼我在搜索的時候總是舉槍前進,室內槍戰的勝負往往就在瞬息之間,你如果比別人多半毫秒的舉槍動作,別人就能將你擊斃。
我躺在地上,用手臂上的護臂格擋著棒球的攻擊,好在這個襲擊者不是什麼專業的戰鬥人員,才捶打了我幾下就被我控製住節奏,我看準時機一手緊緊抓著棒球棍,一手從腰間抽出手槍,對著雙手握著球棍想要搶奪的襲擊者的肚子連開了好幾槍,在他失去反抗能力的時候再舉起槍瞄著他的腦袋補了一槍。喵喵尒説
「啪」的一聲之後,襲擊者腦袋猛的後仰,「噗通」一聲躺倒在地。
我握著發疼的雙手,剛才他那一下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我的肌肉上,應該沒受到什麼硬質傷害,隻是這雙手臂恐怕得疼個幾天了。
我爬了起來,雙手握著槍查看了一下一樓的大廳,沒發現任何異常,剛才那幾個人估計一個躲在樓上房間,其餘幾個都躲在咖啡館的外麵,準備來個裏應外合,沒想到遇到我這麼個硬茬。
「下手真他媽重。」我咧著嘴,忍著痛將二樓一具一具的屍體搬下了一樓大廳,這裏放一個那邊放一個偽裝成沒有人來過的樣子,不說能騙到誰吧,最起碼還是能夠拖延一點時間的。戰鬥的事情沒有絕對的勝利,戰術的運用就是一個不斷的積累正落差的過程,每多積累一點,我的勝率就提高一分,所以哪怕是一絲一毫我都要爭取。
將屍體都搬到樓下之後我撐了個懶腰,這麼多聲的槍響也沒看到被聲音吸引過來的喪屍,看樣子這片區域周圍喪屍並不多,天時地利人和,我想這裏應該會是一個很好的避難所。
我將停在外麵的的汽車尾箱打開,從裏麵拿出了露營可以用的一些炊具,比如篝火支架,燒水用的水壺,燉菜用的鍋等等,順便將一些半熟的食物帶上,最後叫上兩個孩子就往樓上走去。雖然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時間,不過看樣子小家夥們都餓得差不多了。
裏麵的房間稍微整理後可以睡覺,也可以當做孩子的玩鬧場所,外麵的大廳就用來煮飯燒水了,隻是目前戰鬥人員隻有我一個人,恐怕我得想點辦法加固一下防禦才能讓我晚上睡得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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