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的嘴裏發出痛苦的哀嚎慢慢的活動想要爬起來,但是櫥櫃半吊著的門卡在它的腰上讓他無法動彈,我就在旁邊等著它掙紮著起來,在它抬起頭看向我的時候我雙手握緊撬棍直接朝著半個腦袋又砸了下去。
隨著西瓜爆裂般的慘狀,惡心的黏液散落一地。幹掉這隻後我把腦袋探出大門往外麵看了看,外麵的大霧依舊濃厚,木柵欄內的紅色小汽車的四個輪子都癟了,車裏麵的座椅裝飾之類的都已經被拆掉。
我握著撬棍慢慢走出屋子,「咚咚」的聲音變得格外的清晰。當我順著聲音找過去之時,正看見一隻穿著牛仔背帶褲的喪屍舉著手裏的工具鐵錘在牆上一下一下的敲著,發出有節奏的「咚咚」聲,就像修繕房屋的工人一樣。
哎喲,原來是你在搗亂啊,嚇得我都開始懷疑自己的唯物主義精神了。
看到製造聲音的是一隻喪屍後,我也算鬆了一口氣,然後故技重施的用力敲打了兩下牆壁,試圖通過聲音來吸引背帶喪屍的注意,但是事與願違,喪屍並沒有理我,而是自顧自的繼續工作。
我又再次用更大的力敲了兩下木質的牆壁,聲音更大了,大到我甚至都擔心會不會把道路另一邊的其他喪屍吸引過來,但是背帶喪屍卻依舊沉迷在自己的工作中。
奶奶的,這家夥生前不會是個勞模吧?
一招不行隻能換招,我往後退了幾步和喪屍拉開距離,然後撿起地上的碎石頭朝著喪屍丟了過去,石頭不偏不倚的砸在喪屍的腦袋上。
這一下總算把它從美好的工作氛圍中拉了出來,它張著嘴,喉嚨底發出「咯咯咯」的聲音慢慢把腦袋轉向我,我能清晰的看到它的眼珠是一片慘白。
正當我以為喪屍看到我後會玩了命的往我這邊衝,但是它卻略微的抬起頭,手裏拿著錘子,走兩步停一步,看上去就像聞到了什麼讓它著迷的氣味了一樣搜索著。
看樣子這隻喪屍隻能通過嗅覺來判斷獵物。
為了驗證我的判斷,我撿起小石頭朝著喪屍旁邊的窗戶扔了過去,石頭打碎玻璃窗發出刺耳的碎裂聲,但喪屍一點反應都沒有,還是抬高鼻子摸索著,時不時還用手裏的錘子揮舞一下。
喪屍歪著頭往前走了一步,一陣微風吹過,吹起了地上的樹葉和破布,把房子裏的窗簾吹得「啪啦啪啦」直響。就在此時,喪屍猛的一激靈,從一個懶洋洋病懨懨的樣子頓時振奮精神,隻見它猛的一甩手,手裏的錘子毫無征兆的朝我飛來。
糟糕,八成是風把我身上的氣味吹到喪屍那邊了。
我下意識的抬起手想要抵擋,錘子打在手裏的撬棍上,雖然沒有對我造成什麼傷害,但是撬棍卻在這一下被打掉了,我剛準備彎腰去撿,喪屍忽然像磕了興奮劑似的嘶吼著起步朝我奔襲而來。
我趕緊撤退到房子裏,然後跑到了發現第一隻喪屍的內屋,此時背帶喪屍也追了過來,在餐廳裏絲毫沒有猶豫的根據我的氣味直接往內屋追。我猛地一把將房門關上,喪屍直接撞在門板上,並且腦袋還撞破了門板伸了進來。
我撿起門板的殘片,用尖端的部分狠狠的砸向喪屍的腦袋,喪屍的腦袋猛的後仰,沒想到這家夥的頭骨比正常人的脆了不少,隻見一道血霧從後腦勺噴灑出去,隨後隻聽見「噗通」一聲,喪屍腦袋從房門洞口消失了。
戰鬥結束,喪屍散發的味道簡直惡心至極,我忍著快要嘔吐的欲望脫掉身上沾滿黏液的衣服,先是用衣服擦幹淨撬棍,然後走到廚房水台邊打開水龍頭想要洗洗手,卻發現裏麵一滴水都沒有。
我隻好回到房間內的衣櫃,找到一套幹淨合適的t恤和牛仔褲穿上,雖然這些衣服上多多少少沾了些灰塵,但總比喪屍的黏液要強。㊣ωWW.メ伍2⓪メS.С○м҈
穿好幹淨的衣服,我看了一眼躺在餐桌邊的喪屍,在它鼓鼓的褲子口袋裏搜出一個打火機和一包隻剩下一半的香煙。我將打火機收進口袋,香煙則扔到一邊,然後開始在房子內搜索可以利用的物資。
在床邊的小櫃子裏找到一把老式的轉輪手槍和8發子彈。我對這類比較複古的武器並不熟悉,看樣子就像是以前美國電影中警察常用的那種,子彈是.38特種彈,一次可以裝載5發。
我將子彈一顆一顆塞進手槍裏,然後舉起槍試瞄了一下,雖然有點灰塵和生鏽,但也算得上是一把好槍。
我左手反握撬棍,右手持槍搭在左手手腕上繼續搜索房間。這個持槍姿勢原版是一手反握手電一手持手槍的黑暗環境持槍法,被一些電影導演改成了握匕首了。如果是和擁有長距離武器的敵人作戰,這個姿勢除了帥基本沒什麼實際作用,但是敵人是喪屍的話就非常實用了。
房間內的另一個衣櫃裏找到5發12號的霰彈,既然有霰彈,那說不定還能找到一把霰彈槍。
走出房間,我又開始翻找櫥櫃和冰箱,冰箱裏本來儲存了一些青菜雞蛋的食物,現在來看早就臭掉了。一陣翻箱倒櫃之後又找到兩個魚肉罐頭和一罐汽水,隻是並沒有找到預期中的霰彈槍。早已餓壞了的我也不需要講客氣了,用破布擦幹淨手來到餐桌前就開始狼吞虎咽的吃起來,凳子剛才被我用來打喪屍了,所以這頓飯我隻能在兩隻喪屍身邊站著吃。
哎……
吃完不知道是算早餐還是算午餐的一頓飯,稍作休息之後,趁著霧氣還不算太大,我背上斜挎包,撿起撬棍插入腰間,握著左輪手槍離開了房子,沿著土路又往前方繼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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