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老巫婆!有本事衝我來!”被綁的旁塞大吼,兩個眼珠子差點掉出來。烏納向警衛示意,賞他一顆‘花生米’,旁塞應槍聲倒地,也不管是死是活直接給抬了下去。米切慘叫不絕,旁塞夫人更是驚嚇得暈死過去。
“真不該信你的話,怎麼會如此便宜把千年難尋的度藥給我,它要不是坎特雷拉就是你手裏有它解藥,對吧?”短短的幾十秒已使安琪鎮定下來,敗局已定,生死由天,她隻想知道問題出在哪兒。
“坎特雷拉有解藥還叫坎特雷拉嗎?能配出解藥的人要麼死了要麼就還未曾出世呢,嗬。”烏納陰陰笑一聲接著道,“我就讓你死個明白。之所以能活著出現在這裏,那是因為我體內對度藥產生一定抗體,三十年服毒的經曆被一粒綠豆般大的坎特雷拉搞成這個樣子已經證實它藥效的威力,這次我是拿我的命在和你賭,懂吧,運氣偏向我這一邊,至今可以大言不慚地說,我是唯一一個服下坎特雷拉而活著的人,謝謝你讓我一舉成名。”在自己眼裏這稚嫩的女人當然不知道自己過去,當年繈褓中親生孩子一死,烏納就服毒自殺,但由於及時搶救撿回一條性命,自此就和度藥結下深緣,每晚臨睡前她習慣喝下的藍色透明液體就是毒蘑菇提煉的一種試劑,能讓人感觸到在生與死邊緣地界徘徊,算是對自己的當年錯事的懲罰,肉體與靈魂的摧殘,不忘複仇,臥薪嚐膽的手段。“你輸就輸在太粗心,對對手了解太少,自作聰明!”
安琪沉默不語。
這時護士已經取來勺子,將裝有京液的冷凍保鮮盒蓋掀開,一股寒氣化作白霧撲麵出來,挖出一勺。看那白白略黃的稠液一步步靠近自己,米切神色慌張,眾目睽睽之下逼迫吃下,今後是沒臉見人,還不知道秘比人會怎麼添油加醋作為談資笑柄。想罷,她心一橫,撲向大廳梁柱,‘啊’一聲血流倒地,氣絕斃命。
“沒想到舍身妄死想得到的東西倒頭卻懼怕得要死,嘖嘖嘖。”烏納故作歎息搖著頭。那一勺京液又放回進製冷鮮盒裏,留作罪證。
當眾人目光聚集在米切撞柱身亡那一幕,安琪卻在想法脫逃。放眼四周,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離自己幾步之遙另個柱梁後,那人就是林瑤!她也是從倉庫廚房進來,那扇門自始至終就沒關。看著米切血淋淋的死相,林瑤驚得淚如雨下,捂著嘴,不敢出聲。如果此時輪椅上的人換作是哈德,她早就站出來製止,不輕舉妄動是因那個老女人根本不會聽自己勸,曾說過別回到哈德身邊,然而,她置若罔聞又在這裏害人。
時機就是一眨眼的事兒,安琪沒多想,撲過去掐住林瑤的脖子,林瑤驚呼了一聲,所有人目光被吸引過來,才發現這會所大廳還藏著一個女人。警衛們都不認識林瑤,把搶托舉起,瞄準這兩個身形相像的女子。
“統統放下槍,別傷著人!”烏納使出全力喊道,萬萬沒想到林瑤不早不晚現身這裏,她應該還在皇宮呀,知道是誰走露風聲一定重重責罰。
看到烏納驚愕表情,安琪心裏別提多痛快。“也有你失算的時候老巫婆,哈哈。”她邊說邊扼製著林瑤一步步倒退回套房,想找到刀具之類替代手腕,慌張中拿起近在咫尺的灑杯,敲碎一頭,指向林瑤勁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