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5 章 第八關:怪物(3 / 3)

袁明誌嘖嘖兩聲,也埋頭吃飯。

回到研究院袁明誌就沒那麼多事,吃完飯他和柴戈一起去給汪庭宇送飯。

袁明誌話很多,他說:“你們那個身份卡明天才好,你拿到手也晚了,後天你再把這個臨時卡還我,還有,貨梯你別去坐啊,平時我們都不開的,有需要才開,你沒什麼事來找我,我帶你逛逛,有些地方不能去的,去了要被當間諜,到時候我告訴你。”

柴戈嗯嗯敷衍,汪庭宇的實驗室在三樓,到二樓進來了一批外國人。

之前見到的大多還是亞洲麵孔,柴戈現在才有一種這是個國際研究院的感覺。

三樓實驗區要刷卡進,守在門口的是個高大的白種人,他核對了他們的信息才讓他們過去,袁明誌告訴柴戈:“是不是覺得很嚴?但都是有先例的,二十年前那個研究院,就是因為沒有一個個驗證,混進了反社會分子才出事的,你先進。”

柴戈刷卡進了,袁明誌在他後麵,實驗區很空曠,前麵兩個對著的實驗室有很大的玻璃窗戶,可以看見裏麵的東西。

實驗室中央有個被白色的布罩著的柱子,然後就是床,實驗儀器這些東西。

之後的實驗室都沒有玻璃,中間有逃生通道,同樣有人守著。

柴戈一路都沒有遇到人,袁明誌說:“正常,像庭宇,他曾經做實驗有半個月都睡在實驗室裏。”

“很辛苦。”

“是啊,要是那些新人類能配合點就更好了。”袁明誌抱怨道。

汪庭宇的實驗室在最裏麵,進去同樣要刷卡,像柴戈這樣的臨時卡還得主人驗證,汪庭宇便出來接他們。

實驗室很大,有很多機器,分著好幾個房間,外麵這間稍有些空曠,儀器也不多,房間內部有個扇形的玻璃窗,可以看到外麵的通道。

外麵似乎是什麼通道,有機器在架在空中的軌道上通行,柴戈湊近了看,通道是圓柱形,上下都很深,黢黑幽暗,看不見底。

“運輸物料的通道,還可以通風。”袁明誌給他介紹,“你看這個,”他指著牆邊的一個小門,“會從這裏送進來。”

“那挺方便的。”

“是啊,我們研究院可是頂尖的。”

“國際聯合的?”

“說是國際聯合,其實我們的人多些,其他國家自己暗戳戳研究呢。”袁明誌陰陽怪氣的。

“人少也好,人多語言雜,交流起來也麻煩。”汪庭宇慢條斯理吃著飯,抽空說道。

袁明誌聳聳肩:“那倒是,行了,我走了,不打擾你們。”

他拍拍柴戈的肩膀出去了,柴戈坐到汪庭宇旁邊,汪庭宇扭頭看他:“還適應嗎?”

“還行。”

“研究院很枯燥,你要是想離開就和我說。”

“你這樣……”柴戈皺了皺眉,“我有種我是仗著特權進來的小情人。”那麼一想,除了不是情人外沒什麼兩樣啊,他的確不是靠自己進來的。

“這種事情很常見的,就算是我們這裏,隻要不接觸到機密,出去不會亂說,有足夠的關係就可以進來,你不是第一例。”汪庭宇安慰他。

然而柴戈並沒有被安慰到,不過他也不是真來工作的,隨便吧。

吃完飯汪庭宇進了左邊的房間,他把門關上,柴戈沒有進去,他坐在玻璃窗麵前,看那些機器滑來滑去送物料。

十一點汪庭宇結束今天的工作,帶著他回宿舍。

兩人各回各屋,柴戈去衝了個澡,腰間圍著浴巾出來,正要穿衣服門被敲響,汪庭宇的聲音傳來:“柴戈,你要熏香嗎?”

柴戈走過去打開門,汪庭宇看見他要說的話突然頓住。

柴戈黑色的頭發濕漉漉地垂在白色肩頭,他身上的肌肉微微隆起,胸膛微微鼓起,並不誇張,腹肌隨著呼吸起伏,水珠從他身上滑落,色差明顯的手臂抓著門,左手手背上有條猙獰的肉疤。

浴巾鬆垮,能看見他的人魚線,腹部還有青筋起伏,不粗,細細幾條,他身上毛發不多,皮膚也好,沒什麼痘痘,濕發被他抓得淩亂,他眼皮有些紅,眼睛懶懶睜著,說不出的性感。

汪庭宇覺得有什麼東西蘇醒了,他有些著迷地看著柴戈,口幹舌燥,好像有火燒了上來,讓他想伸出舌頭,舔掉在白色皮膚上滑動的水珠。

會很解渴吧?

他癡癡想著,要是用力會留下紅色的痕跡嗎?他身上的筋如果鼓起,會跳動嗎?他難耐忍受的表情是什麼樣的?他的力氣很大,抓在他身上會很疼吧?

原來人類的身體是那麼的有吸引力啊!

柴戈見汪庭宇沉默不自在地摸了摸脖子:“什麼事?”

汪庭宇從白色的欲念中回神,他伸出手,漂亮的手上有一個白色的香薰蠟燭:“怕你睡不著,給你送香薰,我不知道你在洗澡。”

“哦,謝謝。”柴戈接過香薰,之後兩人沉默了。

柴戈糾結要不要請汪庭宇進去,但是他這副樣子又有點不太合適,正糾結著汪庭宇先開了口:“我回去,你記得擦幹頭發再睡。”

柴戈點頭,道了晚安關上門。

柴戈走回浴室,看著鏡中花的自己,如果關係再進一步,或許就可以做些親密的事了,嘖,剛才要是讓他進來就好了。

吹幹頭發柴戈隻穿了內褲就躺到床上,關燈前他看見床頭櫃上的香薰蠟燭,想起汪庭宇溫柔的笑臉他還是起身,用激光槍點燃蠟燭,心裏想著明天找袁明誌要個打火機。

關掉燈後房間陷入黑暗,床頭櫃上蠟燭的小小火焰照亮了柴戈的側顏。

絲絲縷縷的香味鑽入鼻腔,柴戈從沒聞過這樣的香,眼皮越來越沉,很快他就進入了夢鄉。

柴戈夢到他躺在白色的花海中,他沒見過這個花,圓嫩花瓣舒展,中間是黑色的花蕊。

它的香味和香薰的味道一樣,濃鬱卻不膩人,柴戈閉上眼享受,一個冰涼的東西卻碰到了他。

柴戈想看是什麼,但眼睛被遮住,他感覺拿東西細細長長,他被捆住手腳,身體懸空,脖子後仰,他想說話卻開不了口,喉結滾動時有什麼柔軟濕潤的東西包裹住了它。

柴戈悶哼一聲,那細細長長的東西有些粗糙,磨得他有點疼,柴戈動了動手腳,卻被捆得更緊。

有風吹過,激得身上汗毛豎立,柴戈張開嘴喘息,他感覺自己被扒光了,風拂過每一寸皮膚。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柴戈疑惑不解,他試圖掙脫,但除了被捆得越來越緊外沒有任何用處。

他放棄了,身體跟著放鬆,長條陷進肉裏,摩擦過的地方浮現細長的紅痕,柴戈突然急促地哼了一聲,什麼變態東西,什麼地方都碰!

“唔……”柴戈刺激得眼睛發紅,他反思自己,是不是有點欲求不滿了,不然怎麼會做這樣變態的夢?

第二天柴戈醒來,身上黏黏糊糊都是汗,他坐在床上,發了很久的呆,他掀開被子看了看,褲子濕了一片。

“我草……”柴戈都要覺得自己是變態了,他活了二十七年,從來沒有一個人那麼濕過!

嗯?

柴戈看到腹部有一個地方紅紅的,他拉開褲腰,一條拇指長的紅痕異常顯眼。

柴戈:“……”

他就說他不可能那麼變態!

靠是什麼鬼東西啊!

柴戈又驚又怒,腦海裏浮現了一個人影。

汪庭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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