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軍醫前來,詢問治療之法時,卻看到軍師也隨之而來了。
但李杯脆並沒有說什麼,因為大軍即將開拔,軍師早晚都得來。
既然來了,也省的傳喚了。
麵對軍醫,低弱的問:“你今天噗了嗎?”
軍醫上前拱手作揖道:
“回大將軍,我們大將軍府的所有人都已身中瀉毒,身為軍醫的我,也沒有逃過。”
畢竟將軍府裏的所有人中毒已久,作為軍醫沒有第一時間過來為大將軍醫治,這可是不小的罪名,所以首要任務就是擺脫責任,表明自己也中毒了,故而來晚了。
知道大將軍是個急性子,簡單一句話擺脫責任即可,接下來得說主題了,也是大將軍要聽的內容,如若再磨嘰半分,大將軍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屬下有一良藥,可緩解瀉毒!”
畢竟是軍醫,若沒有治療方法,那要你有何用。
軍醫深知此理,故而大聲說出治療方法。
“恩?”
大將軍李杯脆聽聞此話,眉頭微皺,微微眯眼道:“緩解?”
看到大將軍變化的臉色,多年陪伴在大將軍身邊的軍醫微感不妙,但還是快速說道:
“是的,大將軍,用白胡椒撒在手絹或紗布上,然後敷在臍部,可用來緩解腹瀉。”
“緩解到何種地步?”
“此方法可使中毒者疼痛感減半,上茅房次數減半,兩天後,恢複如初!”
看著軍醫信誓旦旦的模樣,李杯脆氣就不打一處來,厲聲喝道:“兩天?你似乎對此很滿意?!”
軍醫本能的打個寒顫,雙腿發軟,就要坐在地上之時,被身後的軍師扶住,並遞給軍醫一個放心,有我在的眼神後,看向大將軍。
“高明!不愧為我們的大將軍,真是高明!”
為了插句話,俯首稱臣的軍師先拍個馬屁,隨後抬起頭,慢條斯理道:“正如大將軍所言,我們現在的首要任務是立刻治好軍醫所說的瀉毒。”
李杯脆嚴厲的麵龐微微舒展開,心裏笑道:“本大將軍什麼時候說了,你這個蛔蟲。”
“所謂解鈴還需係鈴人,要想快速治好我們身中的瀉毒,首要任務就是找到下毒者。”
一針見血,毫不拖拉,這樣邏輯縝密的話語讓大將軍煩躁的心稍微舒暢些。
同時也做出認真聆聽下文的樣子。
這也正好符合軍師的心意。
“方才,屬下與軍醫一起已經找到下毒的源頭,就是我們大將軍府唯一的那口水井。”
水有源,樹有根,大將軍府何其之大,廂房很多,廚房很多,而大家都身中瀉毒,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那口水井。
作為軍師,這點推斷能力還是有的。
但這隻是軍師自己推斷出來的,與軍醫毫無幹係。
軍師之所以將此功勞與軍醫共享,原因無他,收買人心罷了,畢竟是軍醫,與其關係融洽,便多了一份保障。
看著大將軍欣慰的點頭後,軍醫用感激的目光看向軍師,這個人情他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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