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眼角的餘光,軍師已然知曉一切,並沒有與軍醫有眼神交流,而是繼續說:
“通過查探,屬下與軍醫已經找到重要線索,並且鎖定嫌疑人,就是前兩日與我們大將軍府簽訂協議的菜夫!”
“那段時間,也隻有他從井口經過,屬下來之前,已經差人前去抓捕,用不了半個小時,便可將此人帶來,相信他定有解藥!”
話語沒有半絲拖拉,敘述事情簡明概要,這就是一個軍師應該有的素養。
皇宮,內廷院。
大皇子坐在金碧輝煌的龍椅上,目視前方,頗有威嚴。
這種大逆不道,公然坐在龍椅上的行為,可見其反叛之心昭然若揭並堅定不移。
看向身旁的隨從,也是房間內唯二之人,隨意的問:“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本就躬身的隨從身體躬的又深了些,拱手道:“回大皇子……”
“恩?!!!”
隨從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猛然起身的大皇子用冷厲的眼神加嚴厲的質問聲打斷。
隨從的身體下意識顫抖一下,便雙腿發軟,直接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道:“大皇子,不不不,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奴才嘴笨,奴才嘴笨……”
“……”大皇子嚴厲的麵部表情瞬間笑開了花,仿佛很有成就感似的,哈哈大笑起來,看著身體顫抖的隨從,悠悠道:
“行了,‘寡人’還不了解你?!在寡人麵前裝什麼裝,起來說話!”喵喵尒説
隨從當即起身,訕笑道:
“謝皇上,因為奴才對困於邁斧山脈的皇上恨之入骨,對於王者,他何德何能!比之您,差了十萬八千裏,論武力,您一根手指頭就能將之打倒在地,論治國,您三言兩語便可平天下,而他呢,現如今卻困於邁斧山脈,論……”
“……”大皇子似乎對於這樣的話很受用,很享受的聽著,奈何隨從竟然說的沒完沒了,而且所說的話語還是之前多次說過的,既然再受用,聽多了,耳朵也會起繭子,便出聲打斷道:“行了!說主題!”
“好嘞!”非常了解大皇子性格的隨從當即停止拍馬屁,鄭重且若有其事道:“遵照皇上的吩咐,一切按部就班,計劃進行的很順利!”
“哦?”大皇子對於這樣的回答似乎很滿意,又似乎在預料之中,看著隨從,繼續發問:“李杯脆那個混蛋目前如何?”
“按照計劃,不識好歹的李杯脆目前正在府中拉肚子,身體虛脫,不像樣子,沒有一點兒大將軍的模樣,上馬都費勁,更別提行軍打仗了。”
“哦?藥效竟然如此之強?”
“回皇上,藥效的確很強,奴才吩咐當地的一家酒館掌櫃辦的此事,就目前來看,事情辦的很好,說來那過程還真是有趣,一個叫做池旺響的家夥……”
“行了,你以為寡人在乎這些小事?事情辦的成功即可,若不是十三路諸侯中隻有六路諸侯聽從寡人的吩咐,事情豈會如此麻煩!”
沒錯,有六路諸侯聽從大皇子的吩咐,七位諸侯聽從當今皇上的號令。
大皇子要阻止眾諸侯前去營救皇上,而己方少一路諸侯,敵方多一路諸侯。
經過商議,決定這往大將軍李杯脆府邸水井中下瀉毒的計策。
瀉毒不會使人致死,但會令人虛脫,可耽誤對方的行軍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