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開口,眾記者頓時嘩然。
都在猜測,她是不是在變相驗證顧柔的身份。
顧虞很想說,是的。
但她現在手上還沒有十足的證據,因此也就隻能對此三緘其口,閉嘴不言,頂多隱晦內涵一下。
所以,她幹脆跳過這個話題,重新在記者裏挑了個人,就著他的發問繼續回答。
“我今天之所以出現在這裏,是因為鍾炎他欠我錢。”
堂堂鍾家少爺欠錢?
這條消息此刻像是成了炸彈似地,立時成了眾人被雷的外嫩裏焦的消息。
“不可能!鍾炎身為鍾家的少爺,怎麼可能會欠錢!”
有個記者大喊出聲。
顧虞看他一眼,想到這人剛才問她的問題——她沒有和鍾炎補辦訂婚宴,是因為鍾炎嫌棄她失去了所謂的清白。
她唇角不受控製地翹起譏諷的笑。
“對於剛才諸位的問題,我隻想說一個問題,女性,現在已經打出了自強自立的口號,這絕對不會隻是個空口號!”
“女性獨立源自於責任,利益,更是精神和心靈!女子在外被欺負,跟你們沒有關係,我想,如果你們有足夠的本事,那你們也不願意自己被欺負,隻是你們能力不夠,事與願違而已,那麼女子又何必要承擔社會的譴責?”
在場記者多為男性,但少有的幾個女性記者已然紅了眼眶。
顧虞隨意點了一個:“你,上來。”
那個女記者被她指到,險些握不穩話筒,但還是深吸一口氣,整理好妝容後,從一群人讓開的那條路走到顧虞麵前。
“你很緊張?為什麼?覺的我會為難你?”
看了一眼女記者,顧虞率先發問。
舉著話筒,麵容僵硬的女記者尷尬的不知所以。
她張張嘴,想說什麼,但又久久說不出來話,突然一道話筒的聲音響起。
“她會緊張,是因為她們公司一直以來,隻讓她幹邊緣化的活,還沒有正常主持過采訪,這是她第一次,您又是一個看起來不太好相處的人……”
說到這裏,自信的青年頓住。
他偷覷一眼顧虞,也沒了聲音。
直播時指責被采訪人,或者記者公開說被采訪人的壞話,其實也不是沒有嘴毒的記者專門走這路線,隻是誠如他所說,顧虞看著就是個不好相處的人。
家裏又有勢力,他實在有些擔心得罪了顧虞,事後被報複。
“嗯,女性何必為難女性?”
顧虞反問,女記者眼裏逐漸有了光。
她舉起話筒:“請問顧虞小姐,對於和鍾炎先生的關係怎麼看?”
“不怎麼看,債權人和討債人,璨星股權散戶和我這個璨星總裁。”
璨星近年來也是冉冉上升的新興娛樂公司,已經在娛樂圈取得了一定的地位,顧虞本人更是眾所周知的簽在了璨星,但這還是第一次在媒體麵前公開表示,她璨星總裁的身份。
在所有人的眼裏,鍾炎,才是璨星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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