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無師充耳不聞,自顧自朝門外走去。
趙心月怒氣上浮,伸手便要去攔。
雖然久不練武,但在退出日月宗之前她便是一流高手,即使不用內力手勁也非一般人可比。
再加上晏無師身上有傷,被她這一拽直接掀翻在了地上。
傷口與地麵相碰,疼的他幾乎原地去世。
一直關注此處的元秀秀連忙趕來,為他續氣良久才逐漸好轉。
“心月,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他身上還有傷,你下手太重了!”元秀秀薄怒道。
趙心月語無倫次:“我…我也隻是想留住他,誰知會變成這個樣子!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也想上前攙扶。
緩過氣來的晏無師拂開她的手,淡淡道:“我知你並非有意,隻是某些方麵實在令人無法消受。唉…好自為之吧!”
知道和趙心月雞同鴨講,除非遭遇大變,否則她是不會有什麼改變的。
於是在說完此句後,便在元秀秀的攙扶下離開。
回到白龍觀,晏無師又躺回了床上。
徐之才為崩裂的創口敷上金瘡藥,略帶責備道:“晏宗主,雖說你身體底子好,可也不是這麼折騰的。若是留下什麼暗傷,日後可是會要你性命的呀!”
暗傷?
晏無師還是頭一回聽說這個詞。
回想起之前受過的傷,憂心忡忡道:“那我現在是有暗傷了嗎?”
徐之才沉吟不語,半晌才道:“可能老朽不是江湖中人,故而並未瞧出什麼暗傷。若是老朽那個孫女在此,或許能瞧出些許端倪來。”
晏無師奇道:“如此說來,徐太醫你的孫女是武林人士?”
徐之才笑道:“她請了個劍術師傅學劍,還經常搜羅些話本來看,更是經常念叨…呃……”說到此處,他忽然不往下說了。
晏無師正奇怪間,徐之才邊收拾藥箱邊說道:“老朽想起陛下有召,便先行告退回宮了。”
“誒……”
晏無師挽留的話都沒出口,徐之才便一溜煙不見,仿佛這裏有什麼洪水猛獸。
前後態度的反差,令晏無師著實摸不著頭腦。
明明之前還好好的,怎麼一提到孫女態度就變了?
好像生怕被自己知道什麼一樣!
恰巧元秀秀端藥進門,與徐之才照了麵。
遞藥時還調侃道:“徐太醫今天這副模樣,好似生怕自家大白菜被拱了一樣~”
想法與自己不謀而合,晏無師無奈一笑,然後注意力便被手中濃黑的藥汁吸引。
可憐巴巴道:“能不喝了嗎?我覺得自己已經好了。”
然而元秀秀卻嚴肅道:“徐太醫說你必須堅持喝半個月。”又見他麵有難色,遂好言勸哄:“我這裏有個驚喜,喝完再同你說~”
晏無師撇撇嘴,囫圇喝了下去。
“什麼驚喜?”
“陛下邀請你明日入宮,想要敘一敘舊。”
“這也叫驚喜…唔……”
乍然貼上的柔軟,使晏無師未竟的話悉數被堵了回去。
一室春意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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