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茸囁嚅道:“義父……”
桑景行:“真是義父的乖女兒,日後若是姓晏的欺負了你,就給義父說一聲,保證打的他滿地找牙!”
白茸故作嬌羞地絞著雙手:“義父你也真是的,八字都還沒一撇呢~”
“那你什麼時候把女婿帶回宗門給義父見見啊?”
“義父你真討厭,不和你說了~”
“哈哈哈,不說就不說吧。不過此等喜事,怎能隻有你我二人知道呢?你現在就去天璣閣,把喜訊分享給那婆娘。”
婆娘指的當然是元秀秀,因為兩人齟齬漸深,所以桑景行表麵功夫都不怎麼做了,對元秀秀的稱呼每次必定要帶個“娘”字。
白茸進入天璣閣的時候,元秀秀正在廊下修剪盆景。
雖然她名義上是宗主,實則位高權輕,宗門的重要大事都得桑景行點頭方能實行。
所以她這個宗主當得十分清閑,和宇文邕有得一拚。
元秀秀見到白茸,神色淡然:“桑長老又有何指教?”
白茸解釋道:“師…義父今日派弟子前來並非故意挑事,而是要向宗主您傳達一則喜訊。”
元秀秀裁剪的動作一滯:“什麼喜訊?你口中的義父又是怎麼回事?”
白茸:“是這樣的,晏無師送了弟子一把傘作為定情信物,師尊聽說後便認我做了義女。”
鐺!
銀剪落地,破碎兩半。
白茸年紀尚小,所以不知晏無師那一輩的故事。不過盡管不明就裏,元秀秀卻是肉眼可見的心情不好。
過了好一會兒,元秀秀蒼白的臉上才泛出一抹血色。
“你說這是他給你的…定情信物?”
“是。”
因為桑景行和元秀秀是敵對關係,而自己也和她不熟,故而白茸並未說實話。
元秀秀聽罷臉色更是慘白,口中喃喃道:“為…為什麼…會是這樣?”
白茸畢竟年輕,不忍見她如此,於是關切道:“宗主,您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元秀秀銀牙半咬:“我是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
白茸:“那是否需要弟子為您請禦醫來看看?”
“不必。”
畢竟久經風雨,元秀秀很快冷靜下來,端詳著白茸手中的千機傘道:“這把傘應是他給你的定情信物吧?很不錯,他對你倒是有心了。”
不知為何,白茸總覺得元秀秀今天怪怪的,尤其是看著千機傘的模樣,眸中似乎燒著一團火。
心下不安,正欲告辭離去,元秀秀忽而笑道:“我明白了,放心…我現在就將這消息傳訊全宗,再讓宗門宣揚至全天下。”
白茸:“宗主,有這個必要嗎……”
元秀秀:“自然是有,因為你的義父就是這個意思,尤其是要傳到晏無師的耳中。”說罷揮一揮手:“沒事的話就下去吧,本座要一個人靜一靜。”
“弟子告退。”
白茸一走,元秀秀便沒了顧忌,頹然倚靠闌幹,雙手不住顫抖。
晏無師…
不到最後一刻……
我絕不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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