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冷靜下來也明白了,似乎自己又著了楚落辭的道。
想回去找楚落辭算賬,但是想到宴闕之前那副生氣的樣子,又慫了,最終隻能帶著怒氣一夜未眠。
而偏院裏的付雲則是默默流了一夜的淚。
不管她再怎麼阻止,她最喜歡的宴闕還是和王妃圓房了。
至於宴闕和楚落辭兩個人……
則是因為折騰了這一晚上,都睡不著了,硬生生的睜眼到了天亮。
第二日一早,楚落辭和宴闕兩人,眼下都掛著濃濃的青黑,出現在了早膳的桌子上。
楚阮阮本來想著第二日一定要去好好的慰問宴闕一番,可是看到兩個人都是冷著臉進來,她又不敢說話了。
等兩人坐定之後,她暗暗打量兩人,正想著是不是昨夜楚落辭忍宴闕生氣了。
可還沒來得及開心,她眼睛一眯,突然發現了不對勁。
宴闕脖子上那長長的兩道紅痕那是什麼?!
那不是女人的指甲抓出來的疤痕嗎?!
楚阮阮心中驚疑不定,又將目光轉向楚落辭。
楚落辭冷著一張臉,低下頭喝粥的時候,脖頸微微露了出來,一個可疑的小紅點出現在了上麵,看著就像是就像是某些無法形容的痕跡。
楚阮阮內心驚濤駭浪。
若說之前主院裏傳出什麼半夜要熱水,兩個人曖昧不清的對話之類的,她還能騙自己說兩個人什麼都沒有發生,可是現在看看兩個人眼下的青黑,再看看兩個人身上的痕跡……
難道這兩個人昨天晚上真的發生了什麼?!
楚阮阮在對待宴闕這件事情上一向冷靜不了,她心中有疑惑,沒顧上宴闕冷冰冰的臉,直接就問了出來。
“王爺昨天晚上……額,以後,姐姐是不是要和我成為姐妹了?哦不,我們本來就是姐妹!我的意思是……”
宴闕本來就對昨天晚上的事情耿耿於懷,隱隱約約還覺得有些丟人。
見到楚阮阮不知死活的發問,他砰一聲將碗放在了桌上,這不大不小的動靜,把楚阮阮嚇了一跳。
“閉嘴!吃飽了就去你自己的院子裏呆著!沒吃飽就趕緊吃,多餘的話一句也別多說,本王不想聽!”
他這摔碗的聲音讓楚落辭也抬起了頭來。
楚落辭表現的還算淡定,冷笑一聲說道,“王爺也就這點本事了,嚇唬女人,打女人是吧?”
“到底是誰打誰?!”宴闕氣急,他脖子上的痕跡都還在呢!
“什麼?誰打誰?王爺打誰了?還是王爺被打了……?”楚阮阮又沒管住自己的嘴。
“都說了讓你閉嘴!本王不想聽你說話!”
“算了,”宴闕自暴自棄的將勺子扔在桌上:“不吃了!”
他猛地站起身,目光射向楚落辭,幾乎要化作實質穿透楚落辭的身體,“你跟本王回主院,本王有事要問你。”
楚落辭冷笑一聲,自己還會怕他不成?
也將碗筷放在桌上,跟著宴闕走了。
說來也是巧,有些事情就是這樣,越不想被別人提,可別人嘴中就越是說這件事。
周管家自打宴闕建府,就一直跟在宴闕身邊伺候。
本來他們這樣的家奴,是沒有什麼休沐的,可是他這些年兒媳給他生了個大胖孫子。
宴闕見他想孫子想的緊,從那小孫子出生到現在那小孫子快四歲了,每個月都允許周管家有一天休沐,去看看小孫子,或者將小孫子接到府中來玩。
家奴能有休沐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了,因此周管家很少回自己家中,而是將小孫子接到府中,一邊帶著小孫子,一邊也能處理王府的事情。
今日也是一樣,他為了和小孫子多相處,一會兒昨天夜裏就把小孫子接到王府了,這會兒小孫子剛醒,懵懵懂懂的跟在他身後。
這本來沒有什麼,可怪就怪在那小孫子童言無忌,一邊走一邊和周管家聊天。
“爺爺,爺爺,昨天晚上主院裏怎麼有人叫呀?還有還有,我剛剛路過飯廳,偷偷看了王爺一眼,王爺好高大!好英俊!可是他脖子上怎麼紅紅的呀?”
“王爺他是不是受傷了呀?”
小孫子也算是王府的家生子,因此從小便被灌輸了要以宴闕為主子的思想。
年紀小小時時刻刻都以宴闕為榜樣,時不時還會偷看宴闕,十分關心宴闕的身體。
那老管家聞言,連忙捂住了小孫子的嘴。
左右看看,沒有看到外人,才道:“這話,你可不許亂說呀!”
“那爺爺,你說昨天晚上王爺的院子裏到底是怎麼了?他為什麼脖子受傷了?”
“那個呀……等你長大就知道了,那個叫妖精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