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再次獸血沸騰(2 / 2)

“你們都錯了,我們親愛而偉大的小煙同誌肯定是跑去英雄救美了,因為根據我橫行情場多年的經驗,隻有美女才會激發男性荷爾蒙的潛在能量,小煙同誌肯定就是這樣爆棚的。”螞蟻高深莫測的說。

我笑了笑剛想說話,那邊他們三人就又開始狼嚎了。

“哦~~哦~~小煙同誌我愛你,就像張飛愛大餅。哦~~哦~~~”

就這樣,我們四人天南地北的聊了一個多小時才互相收線。因為他們說要去泡妞去了。

為女人插兄弟兩刀,為兄弟擦自己兩刀,這是他們三個人十來年的座右銘,同時也是我的。

因為這個座右銘,當時還我問過他們為什麼要把這個看似沒有問題,卻又很變態的座右銘強行安在我頭上。

他們是這樣回答的,兄弟嘛,有福同享,有難同擔,有妞自己泡,變態的座右銘當然也要留該自家兄弟啦。

不過我很高興,他們三個人都上了普高,而且還是一個班,我覺得這就是緣分,從前我們四人從小學同到初中,現在他們三個到了高中依然在一個班,這不是緣分說的過去嗎?

而且還有一件事令我感到十分驚訝與幸喜,猩猩和胖子都有女朋友了,而且長的都蠻漂亮。

我們四個人中螞蟻長的最帥這是公認的,但胖子和猩猩也絕不是難看的那一款。

胖子這個綽號其實是小時候給他起的,現在他是白白淨淨的看上去很斯文很清秀,而且他並不算胖,隻是比普通人稍稍的多了幾斤肉。

還有猩猩,也一樣,隻是長比較高大,樣子也還不錯的,而且我覺得他有點像司徒劍橋大師畫下的鐵手,很男人。

隻是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以前不交女朋友,一到高中就兩個都有了。

想著想著睡意便悄無聲息的跑了過來,跳進了我的腦子裏,於是我把手機鬧鍾調到晚上十二點一分(十二點整不敢調),便睡覺了,隻是全身依然酸疼的很。

十二點一分,鬧鍾很準時叫了起來,迅速把它掐掉後,我猛的坐了起來,盯著自己房間那扇雪白的門,然後看了看床邊的那條純白的小凳子,我知道是它發揮作用的時刻到了。我也知道此時自己的眼睛肯定是血紅的,和野獸差不多。

穿好衣服,我便拿著小凳子摸了出去,大廳裏披著一層鍍銀的月光,從舞墟房間的門縫裏也依然透著一絲光亮。

經過幾天的接觸,我發現她有一個習慣,就是開燈,隻要她在家裏,到哪開哪,我覺得她怕黑,有點像小孩子。

我把小凳子放在她門口,然後坐上去,再把整個身子靠在她的房門上,將左耳緊緊的粘在了上麵,靜靜的等待著。

現在雷不打了,雨也停了,還有小板凳了,所以我相信今晚會比昨晚更美好。

十分鍾,二十分鍾,三十分鍾,直道一個小時過去後,她房間內依然沒有任何動靜,我開始撐不住了,便靠在她門上,睡著了。

“XX~~~XX~XXX”(某些被禁的聲音),迷迷糊糊的我再次聽到了昨晚那鼻腔內發出的誘人呻吟聲,我擦了一下門上的口水,並調換位置,將右耳貼到了門上。

聽著舞墟壓抑誘人的聲音,我全身再次燥熱起來,如果可以的話,我現在就想破門而入,然後大聲的對舞墟說,我給你算了。

但我不會這麼做,至少我還沒有被yu望衝昏腦袋,身體依然在我的思想控製之下,而不是被身體反控製。

有人說過,有時候簡單的能吃飽肚子,或者累了歇下來睡一覺,這就是簡單的yu望,雖然是簡單的,但仍是yu望的一種。

所以yu望人人都會有,就連聖人也不會例外,否則他就得把人字去掉,單念聖。

沒有yu望的人已經不能算是一個人,而聖人與普通人之間的區別隻是在於是否懂得去

控製yu望。

我雖然不是聖人,但基本的理智我覺得還是有的,否則自己早就什麼初都沒了。

不過怎麼突然沒有聲音了,我還想早點結束早點睡的,不然明天又像戴了墨鏡一樣。

於是我把耳朵使勁的往牆門上貼,啪,吱~~,門在我毫無防備的時候被我貼開了。

小凳子已經因為我傾斜的壓力飛了,我也已經重重的貼在了冰涼的地板上。

眼前還有一雙,黑色的,棉製拖鞋。

我第一次發現,上麵繡著的貓和女人都是,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