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以前在初中的時候我,螞蟻,胖子還有猩猩從來不會少打架,不管是群的還是單的,總是會有我們的份。
因此長期累積的打架經驗幫了我不少,所以我幹倒了三個,另外一個基本沒什麼事。見我趴了之後,沒事的那個踹了我兩腳後,就馬上扶著他們,跑醫院去了。
我無力的倒在了雨水裏,泥水的味道充斥在鼻間。
躺了一會,我覺得力氣稍稍恢複了那麼一點,便吃力的爬起來,拖著生疼的身體走進舞墟的雨傘裏,她的雨傘很好看,因為我也喜歡,紫色。
紫色裏麵,我笑著對她說,看來這個雨傘和凳子還得麻煩你來拿了。
她看著我說,沒關係。
她又說,我們坐車回去吧。
我笑了笑說,走回去吧!
她說,你在笑。
我看了看她沒有說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被打的這麼慘,我竟然笑了,這有點像和螞蟻他們在一起的感覺,幹完架後開懷的大笑拋開所有的煩惱很輕鬆,但又有些不同,說不上來。
回到家後,我衝了個暖水澡。
不知道舞墟是不是在外麵,我想。
之後,舞墟從她自己的房間裏拿出了一個雪白的藥箱,幫我擦了一些藥酒和消炎藥,雖然很疼但過了一會就舒服多了,當然有些地方是我自己進房間擦的。
其實像平常不動家夥打架並且不怎麼狠的話,基本不會有什麼大礙,而那四個家夥就是不算狠的,我就是沒有大礙的那個。
渾身上下基本都算是淤青,就手上出了點血,擦了藥酒,過段時間淤青就會散去了。
“你的藥箱是誰用的?”我忍不住好奇,她為什麼有藥箱?或許是我電視看多了,我覺得女孩子如果有藥箱的話,一般是因為她又一個愛打架的男朋友,不過我來之前,舞墟似乎隻有一個人。
“自己用的。”她說的有些淡,比冷低一屆的那種。
“你平時經常受傷?”我又問。
她隻是看了我一眼,沒有回答。
今天的晚飯又是她燒,味道很好,但不知道為什麼她自己吃著總是皺眉頭。還有今晚連碗筷都是她洗的,不過這並不意味著我討到了便宜,因為在此之前我答應她以後會補回去。
今天一夜都沒說幾句話,一個橫躺著看小說,一個坐著發呆,不過今天的舞墟的確有些奇怪,她八點鍾就進自己房間了,不知道為什麼。
不到一分鍾我也進了自己的房間,可是躺在床上沒有睡意,於是我想到了那幫在家裏的死黨,我先給螞蟻打了一個。
電話通了,但沒等我開口,那邊就說了“您好,本人是強哥,不上海的那個,專為資金短缺者提供擔保,月息百分之三,另有高檔小車奧迪,本田,豐田,大眾等出售,如需擔保請按1,如需高檔小車請按2,如找強哥請直接掛機,謝謝!”
“靠,螞蟻別以為拖了個油瓶就真以為自己是出來打醬油的。”我笑著對手機那頭的螞蟻說。
“我才靠呢,我是出來做俯臥撐的。”螞蟻也哈哈大笑著說。
“我說小煙你真行啊,現在才打電話過來。”胖子在旁邊叫喚的聲音。
“就是就是,還不讓我們先打電話給你,真不知道你搞什麼。”猩猩也在旁邊大聲吼著。
“嘿嘿,兄弟們我這不是打過來了嘛!”我也笑著說,原來他們都在。
“靠,還打過來了,我們都以為你掉江裏了呢,正準備開著打撈機去打撈呢。”螞蟻笑罵著說,胖子和猩猩迎合在一旁迎合著。
“嘿嘿,不過說真的,我今天可真的差點掛了,一挑四,放倒了三個,一個完好,不過我也趴了。”我說。
“哈哈,不錯啊,一挑四都能放倒三個,都快趕上我了。”猩猩在一旁吼著,估計螞蟻這小子開的是外音。
“果然是很黃很暴力呀,看來不用我們出手了。”胖子說。
“阿!你們都不要說,讓我來猜猜,為什麼我們的親愛的小煙同誌會不惜冒著生命危險去一挑四。”螞蟻神秘的奸笑著說。
“嗯,對對對,不過我覺得肯定是別人看他那副誰都不鳥的拽模樣,一時衝動就想扁我們的小煙同誌了哈哈哈哈!”胖子在一旁猜測著。
“不對,肯定是為了在幹架中獲得快感,所以我們的親愛的小煙同誌才會不惜以一挑四來激發自己的潛能,肯定是這樣的。”猩猩肯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