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還怕不合您尺寸,特意要求同一種樣子,做了三件。男朋友那麼關心您,該多幸福啊。”
另一個服務員也羨慕極了她有這麼英俊溫柔的男友。
姚晚暗暗有些生氣。
這樣一來,弄得她好像是個非常不知好歹的孩子,不由地瞪了站在一旁的安平。
安平卻不說話,隻是笑,眼裏充滿愛意死盯著她,
滿含寵溺。
姚晚頓時覺得自己的喉嚨好像被什麼堵住了,臉上也開始發燙起來。
“咳……。那就拿來吧。”
她不由心頭一緊,飛快地伸出手,不再看他的臉。
他卻順勢牽住了她的手。
“算了,是我的錯。你原本是要出來散心的。我卻讓你光坐在那裏了。”
“麻煩你們,幫我把那些衣服送到我的公寓好了。”
接著不管她已經漲紅的臉,和店員們一片曖mei的笑聲中拉著她往門外走。
“你想去那兒,告訴我。”
安平熟練的駕著車,仔細地觀察著副坐上沉默寡言的姚晚。
他不知道,她的心裏此刻正在不停的翻騰。
怎麼回事,姚晚搞不懂他的想法,也不理解他的做法。
如果隻是想讓她的家人痛苦,他沒有必要這麼樣的來討好她。
娶她,這個他強加的想法,應該不過隻是他用來折磨她和她父親的手段之一。
但也沒有這麼折磨的啊。雖然她沒有經曆過,可是所謂的折磨也不是這般的放低身段,好聲好氣的吧。
安平是一個天生的商人,是商人就不會去做賠本的買賣。
他究竟想幹什麼?
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該拿的,可以拿的。他是一點都沒有客氣,全部奪走了。
還有什麼是他想要的呢?
姚晚覺得頭痛了,她不由地提醒自己要小心,千萬要小心。
小心著自己也不知該怎麼保護的東西。
等到有一個微微溫熱的東西裹住了她冰冷的手後,她這才發現車子早就不動了。
她疑問地看向一邊的安平。
“你在想什麼苦惱的事?想的連眉毛都皺起來了。”
他一邊把玩她細細的手指,一邊關切地問。
“沒什麼。”
她看了看窗外的熟悉的景物,避開了這個話題。
“你怎麼開到這兒來了?”
“你不是告訴過我,你和這裏有一個十二歲之約嘛。今天,我來幫你圓這個夢啊。”
他故做神秘地地眨眨眼,幫她打開車門。
藍天白雲下,迎接她的是那高高的,不停轉動的摩天輪。
不要頻頻回顧從前,因為那不真實。
就像記憶裏某個午後傳來的陽光和愛情的味道。
不能不承認,安平是一個出色的男人。
從他們進入到遊樂場後,所投住到他身上的目光就可見一般。
這是平民百姓會來的休閑娛樂的場所。
突然間闖入一個氣度不凡,溫文爾雅。仿佛是從上層社會來的翩翩貴公子。
而且,他還是一臉的笑意盈盈,好像對什麼都十分好奇的樣子。
怎麼不引起人們的關注。全當他是‘王子’體察民情來了般的新鮮。
他們在路上引起的回頭率是百分之百的。
“哇,好英俊的男人。”
“是啊,是啊。看起來不像是這裏的人。”
“會不會是日本什麼明星?”
“有可能,長的這麼帥,這麼高。肯定是嘍。不過他身邊的那個女的是誰啊?”
“不知道,但願不是他的女朋友吧。”
“幹嘛,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啊!”
一些小女生已經在他們的後麵指指點點,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來。
等走到投槍射物的專櫃,他們的身後已經是跟滿了一大群人。
“這個布娃娃很不錯,要不要,我買來送你?”
他興致勃勃地指著目標架上的一個超大的熊寶寶問她。
“不要。”
她看著那個耷拉著耳朵的長毛絨玩具,一副笨笨傻傻的樣子。
“而且這不是用買的,是要拿*點數換的。”
她一邊沒好氣解釋道,一邊向前走去。
這麼大的熊娃娃肯定很難得到。
“是嗎?聽上去挺有意思的。”
他伸手挽住了她的腰,阻止了她的離開。
然後微笑著問櫃台服務生。
“請問這個娃娃要怎麼才能得到?”
一直聽著他們對話的服務生,很熱情地從一旁的牆上拿下一竿槍。
“是這樣,隻要您五槍裏有四槍進七環,那個玩具就可以送您。”
“哦,是嗎。我來試試。”
他頗有樂趣地接過*,丟給了服務生五個硬幣。
然後站在一個牆靶二十米前。
身後跟著他們的人,也全都駐足觀看了起來。
他微微迷起眼,肩與手持平,雙腳稍稍張開。非常標準的射擊動作。
姚晚自己也曾經練過,當然知道安平應該是其中的高手。
平凡無奇的射擊姿勢,擺放在安平身上卻優雅極了,扣板的手指是又細又長,挺直的背部,修長筆直的雙腿,畫出了一道完美的線條。
觀看中的有些女孩已經覺得快要隨著他一起屏息靜神了。
“砰,砰……”
他是連發的。
速度非常快。
四周鴉雀無聲。
直到那個服務生走上前去,臉色有點驚訝地看著那正中的那個原點。
從來沒有人可以在二十米的距離裏麵進七環。
可是在十環內除了正中沒有第二個痕跡,也就是說,那五槍都打在了一個地方。靶心。
“怎麼樣,我為我的未婚妻得到了那個禮物嗎?”
他笑眯眯地放下手裏的槍。
“哦……,哦。當然。您五環都正中靶心了。”
周圍居然響起一片掌聲,和一片竊竊私語。
安平從服務生那裏接過了那個快要有半人高的熊娃娃。
然後鄭重其事似的交到一旁發呆的姚晚的懷裏。
“送你。”
“可……可我不是說了不要嘛。”
姚晚有點尷尬的退卻到。
“我知道,我送你是因為我喜歡。”
“為什麼?”姚晚不解的看著他。
“它那傻呼呼的樣子和你很像。”
他就像一個十八歲的高中生一樣揉亂自己喜歡女生的頭發後般的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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