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吻上他被疤痕遮得露不出多少唇型的嘴,溫柔撫慰。
薄妄的身體如石頭一樣緊張,呼吸不暢地微微張開唇。
鹿之綾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捏著白色麵具的手放在腿邊,整個人的重量完全傾斜向眼前的男人。
薄妄低眸,震動地盯著她,很快,他的手一把摟上她的腰,將她整個人強勢地帶進懷裏,讓她坐到自己腿上,低下頭狠狠地反客為主回去——
男人的氣勢凶悍,鹿之綾的心口顫了顫,卻不退縮,隻管迎上。
薄妄反複吻著她的唇,大掌自她腰間往上,像帶著極微的電流穿過她的脊骨,一直抵上她的後頸,迫使她更迎向自己的吻。
夜涼生霧,江南的風情遊走在鹿宅的每一個角落,水榭被水光縈繞,似實又似虛。
鹿之綾攀上他的脖頸,指尖始終捏著那張麵具,沉迷進他的強勢。
薄妄含著她的唇磨了磨,呼吸越發沉重,給她緩了兩秒又再度索吻。
他握住她的後頸逼她往後仰,一頭長發自他指間泄下來,他吻上她白玉一般的細頸,淺淺描繪,嘴唇遊走,含著她的領口輕輕地咬了咬……
他的吻總是帶著勾魂的欲念。
鹿之綾的身體莫名打了個顫,坐在他的懷裏心口起伏得厲害。
她這樣的回應取悅到薄妄,他微微抬起頭,吻上她的下巴,輕咬著,勾勒著……
關於索取溫柔,他根本不夠。
而她也縱容。
既然跨出這一步了,他要多少,她就有多少。
兩人在水榭沉醉忘我的吻著,遠處水岸邊,薄清林見到激動地用手去指,丁玉君連忙拉住他,“快走快走,別打擾他……”
“唔唔唔——”
薄清林被她捂著嘴,走出好遠才有自由,很是氣惱地道,“那個醜八怪在欺負我大孫女,我揍死他!”
“揍什麼,那是你親孫子!”
丁玉君壓根就不懷疑鹿之綾會出軌。
那活死人百分百就是薄妄,小年輕真是會玩。
“什麼?!”薄清林驚得三觀盡毀,“我孫子親我孫女?造孽……”
說著,薄清林捂著心口差點一口氣背過去。
丁玉君連忙扶住他,筋疲力盡地解釋了一通,才把老頭子給安撫下來。
水榭裏,鹿之綾避著薄妄肚子上的傷口靠在他的懷裏輕喘著,薄妄卻不管自己的傷還沒完全,將她摟得緊一些,“什麼時候知道的?”
他的嗓音喑啞,眼底的欲還沒散去。
“在醫院停車場吵架那次回來我就知道了。”
鹿之綾道,聲音啞得不行。
薄妄聽得不禁壞笑,“你這聲音……怎麼像是跟我做了一樣?”
“……”
鹿之綾把頭埋在他的頸前動也不動。
兩年,兩年多空窗期,突然帶給她這麼一個色氣滿滿的吻,她能沒感覺麼……
有什麼好說的有什麼好說的。
他的聲音還不是一樣夠嗆。
“你是不是想做?”
薄妄不放過她,低頭貼著她問,磁性的嗓音故意勾引,“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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