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被統治者有意的——看起來卻好象是很自然的歪曲掉的仁——也不知道是不是和當時孟子的話有點那麼出入。有時候一種思想,當統治者——那些真正能說上話的人覺得它的存在能方便自己同誌民眾的時候,就會帶上一點那麼的官腔,可以說是統治者比較高明。信仰有時候不僅僅是一種信仰,它還可以被一些別有居心的人巧妙的利用了。
這好像也是很多很多的學術思想的共同的悲哀吧。
最近網上的文章裏很常見的一種觀點就是現在的中國之所以隻能在國際事務——不管是和自己密切相關或者是和自己有那麼一點點的關係的問題上中國投的最多是棄權票,那在很多人看來很大程度象征著中國目前的底氣。印尼,這麼一個小小的國家竟然也敢染指中國的南海!越南,這麼一個彈丸之地也敢在南海問題上插上一腳!而前者,如果沒有深受儒家仁義思想影響的華人在他們國家的勤勉工作辛勞的忙碌,他們八的經濟至少得倒退個十年八載的。但是那些印尼人是怎麼回報他們的呢?每次暴動時,受的傷害最大的鐵定是我們的同胞!但是他們卻還是一次次的好了傷疤忘了痛的留了下來,於是曆史就這樣一次的悲哀的重複著。這是愚蠢的仁義——至少在網上的朋友們看來是這樣。越南,這個國家最不善於記恩甚至是喜歡恩將仇報,以前對中國也是不懷好心。一次次的中國人民,深受仁義思想影響的中國人民的無私的援助,都被它毫不客氣的扔在了一邊,到頭來還想侵略中國。結果被解放軍打到了他們的首都。承認戰敗,結果什麼事都沒有。這就是我們中國的仁義我們中國的天朝上國風度。如果每一個國家都認為中國是那種好欺負的、即使欺負不過道個歉就什麼事都沒有了的國家,誰不會想來碰碰運氣呢?於是南海這麼一塊中國人永遠的痛就自然而然的產生了。
在這樣的一個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的時代,單純的儒家思想無疑是不夠的——當然如果僅僅是搞好經濟的話應該足夠——但是我們周圍的人和國家並不都是和我們一樣的君子的。所以對敵人實行仁義無疑是可笑的。
我們意念中的傳統的仁義思想好比是南方的細雨和溫和婉約的吳儂軟語,隻能是對自己人適用的。那些鐵血的無情的對敵人的手段,就好比是北國的冰雪和粗獷的秦腔,也正是我們平時所接觸的仁義裏缺少的。
天下無敵,一般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天下人都是你的朋友。這也是曆代的儒家代表們所致力於推崇的理想境界,但這也隻能是理想境界。另一種是天下人都因為怕你而不敢和你做敵人。這兩種都是有點流於其偏激甚至極端的。那我們為什麼不把兩者兼收並蓄呢?就像我們偉大的鄧爺爺說的那樣兩手都要硬那樣。
我以這樣的心胸期許我自己,亦以這樣的心胸期許我所期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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