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年前吧,曉晴那馳婷翩然的身影開始闖入我如無風的水麵般平靜的生活。於是天下(我的內心世界)就開始亂了,時而風狂雨驟,時而如淨如掃的碧天,時而如落英繽紛的地麵,時而------
哪個少男不鍾情?當我向P仔(我的智囊團)請教該怎麼辦時,“遇談人過則略略,遇俗務則卻卻,遇友且謔謔,遇美人且綽綽(舒緩大方)”之類哲學的信奉者——P仔,當然不阻止我,當然他也阻止不了,他於是就鼓勵我,並信誓旦旦拍胸頓足指天發誓:“我永遠支持你,羽揚,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
也許有點奇怪,我居然沒寫過一封,當然也沒有收到過一封,那種所謂的情書。不過為了曉晴那令人目眩神馳的笑靨,“我不舍身以成仁,誰舍身以成仁”,我半認真半玩笑地對自己說。
可是不會畢竟是不會,於是我就向一些前輩們請教,那些人自然是半信半疑,不過卻是100%地支持我的。於是,信封、信紙,經過大家的推薦,擺在了我麵前,初稿、二稿,經過大家的定奪,也擺在了我麵前。
也許是一種羞澀吧,或許是一種動物的本能反應,我並沒有自己親自動手,從定稿到謄抄,我隻是參與者而已,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我自以為留了一手。也許是小人誤國吧——那段對美的心動的情感,便這樣被越幫越忙了。我感歎.
作為一個讀書人,對書,我始終有一種無法排斥的興趣和愛好。於是我加入了BOL,並由於某些原因獲贈一本《臨時需要的一句話》,我靈機一動,用英文寫了一張“便條”,讓曉晴的前桌小良代為遞交——當然,在那些仁兄的傑作登場之前:
There‘s a
baby who‘s
a stone‘s
throw away
from me.I
try my
best to
catch her
eyes,but
what I do
is just as
carry
coals to
Newcastle.Maybe
I has
fallen
into
love.As
all is
fair in
love and
war.
於是,小良又把我那本書代借給了曉晴,我卻忘了把書的折痕處弄平,也許隻是有點故意,我笑得很baby,窗外的一朵白雲,也偶爾飄進了視線。
而現在呢?曉晴會怎麼樣?她會不會不看信?她看了之後的反應呢?是一笑置之還是勃然大怒還是------?
於是,整個夜自修的時間,我的思緒就像是徘徊在盤山公路上的汽車,莫名其妙地轉著彎,時而加速,時而減速。
漫長的等待,也就開始了。
當你真正愛上一個人時,你才會有一種淡淡的憂傷——一種餡為“甜蜜”的“憂傷”為皮的水餃,就叫“思不寧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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