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連心,齊珺沒有砸在她的手上,算不錯了。
文珠走過來,擦去手上的水珠,攙扶著齊珺,生怕娘在身子骨還沒好的時候氣出毛病。
這老三家真是的,不幹實事就算了,還盡幹些糟心的事。
從前在外惹下事情,都是他們這些哥哥嫂嫂兜著。現在分家了,他們可不慣著。
羅州慶聽見自己娘子的疼呼聲,也不跟羅益民多說什麼,立馬衝了進來,擋在張月慧的身前。
“娘,您有什麼就衝我來,別欺負我家慧娘。”
齊珺被氣笑了,舔了舔上齒,“嗬,你家慧娘。我還是你親娘呢,你媳婦不會說話就別讓她說話。”
吳荷香見文珠想上前說,左手一攔,表示讓她來。
她已經看不慣張月慧很久了,仗著自己是娘最疼愛兒子的媳婦,就啥也不幹。
平時也沒少在外人說她和文珠的閑話,仿佛她才是幹得最多的那個人。
“小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昨日你家兒子將娘推倒,如今你家媳婦還對娘那般說話。娘沒有直接用棍子,那都是客氣的了。”
羅益民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的那個小兒子‘見義勇為’的背影,嗤笑一聲。
走過去,大手一覽,抓住羅州慶的後衣領,將他拉出來。
“老三,你對你娘的孝順就是這麼表示的嗎?”
羅益民語氣中的冷肅像冬天的冰塊,凍得羅州慶心寒。
他第一次覺得自家爹不一樣了,以前老實憨厚的老人,如今一個眼神就讓他害怕。
他就是想來蹭一頓飯,如果可以的話,最好每天都能回來吃飯。
想不通,怎麼就發展成這樣了。
“爹,我和慧娘就是想回來認錯。我們還是一家人,我們不分家。”
羅州慶在羅益民的目光下,話語聲越說越弱,隻覺得自家的爹的眼神太過犀利,都不敢直視。
“既然分出去,就別想著過來打秋風。”齊珺直白地說道,“自從羅可偷錢並推我開始,我就……”
齊珺歎氣轉身,不能直視羅州慶,不然她暴打一頓他。
也許是原主本身的情緒過重,她的眼眶不由自主地流下痛恨的淚珠。
子不教父之過,要說羅州慶完全不知道羅可平時小偷小摸的情況,那是不可能的。WwWx520xs.com
原主有一次起夜,講過他們房間時,還聞到了房裏傳來的燒雞味。
有了這一次發現後,原主白日裏沒有注意的種種績效,都在告訴她。
羅州慶一家在開不符合他們家經濟能力的小灶。
再加上羅可說的,指不定就是羅州慶指使羅可,去做那些小偷小摸的事情。
羅州廣本想走上前,安慰自家娘親,可當他看到齊珺臉上的淚痕,以及仿佛老了幾歲的臉龐,心下一狠。
轉頭拉上羅州慶的手臂,眼神示意吳荷香,讓她拉上賴在地上不願移動的張月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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