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顯道:“自然有,不然不成了誣告了嗎?吳將軍請隨我來。”
說著便抬腳往後麵庫房走去。
“張大人,別怪我施禮了,也請借一步說話吧。”
吳雨使了個眼色,頓時有四個兵卒過來,兩人一個押住了張誌舉和李德貴兩人。
來到廂房,打開房門,秦顯指著滿屋的絹說道:
“這些都有州衙封條,可不是從庫房裏偷出來的麼?”
“我……我也不知是哪裏來的!我冤枉!”張誌舉辯解道。
“對對,我們東家並不知道,這些是前任知州張應科私下裏賣給我們鋪子的,都有賬目可以查!”李德貴也說道。
秦顯冷笑道:“賬目?賬目不也是你們做的?還不是想怎麼寫就怎麼寫嗎?
拿這些來糊弄誰呢,當我是三歲小孩子?還不老實交代,你手裏還有哪些產業?
州庫裏的糧食都弄到哪裏去了?那些軍械都被你藏在何處了?你還有多少同黨?”
“你放屁!我沒有拿軍械!我也沒有什麼同黨……啊!”
話未說完,張誌舉的小腹上已經結結實實的挨了吳雨一腳。
好在有兩個兵卒一左一右架著他的胳膊,不然這一腳非得把他踹飛出去不可。
“秦大人,既然已經人贓並獲了,還和他這麼客氣做什麼?這種心懷鬼胎的人,不用些手段他怎麼肯老老實實的招供?”
秦顯道:“吳將軍說得在理。隻是方才你沒聽見他說了什麼,張誌舉說了,衙門裏有一半是他的人,若是把他押回大牢裏,恐怕他手下那些黨羽會趁機作亂呐!”
吳雨聽了一拍巴掌道:“哦?這不是不打自招了麼?
既然他都說了,那就幹脆先把整個州衙的人先都關起來,再一個個的審問不就完了麼!”
秦顯暗暗給吳雨挑大拇指:這家夥比自己還缺德啊!
可臉上卻做出為難的表情:“若是這樣自然最好了,隻是衙門裏的人都被關押起來了,又要一個個的審問,我哪裏有那個力量?
而且城中還有多少張誌舉的同黨也不知道,還要挨個查檢他手裏的產業鋪麵。
他家裏的人也得關押,說不定軍械就藏在他家裏呢?”
吳雨道:“秦大人說這話就不對了!我是雲州武官,我的職責可不就是戍衛雲州一方安全?
如今既然知道了張誌舉要謀逆造反,我焉有不管之理?
你放心吧,我這就讓人召集人手!”
“你們串通好的就是要栽贓陷害我!我不服!我獻城有功,我是大魏的功臣!我要見廣親王!我要見皇上!我要……”
“行行行,你要見皇上,我們這就送你去見皇上。
來人呐,把嘴給嫌犯堵上,再把他綁了,押送回州衙大牢裏去!
這裏的所有人也都先帶走看押,留下幾個兄弟看守,庫房和賬目都鎖好了貼上封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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