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逸黑色瞳眸中寒光一閃。
“你是說剛才那兩人?”
李珍兒點了點頭。
“我雖不知二人的長相,但聽聲音錯不了。”
莊逸聞言轉身就往外走。
“我出去一趟。”
李珍兒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看他們的作為應不是十惡不赦之人。”
莊逸抬手揉了揉小女人的頭溫聲說:“我心中有數。”
李珍兒隨著男人走出船艙,看年輕婦人抱著閨女,蜷縮在北風的角落,哆哆嗦嗦的準備給小姑娘換衣裳的,她實在有點看不下去,朝她們走了過去。
一會兒後,她把母女二人領進了船艙中,從包袱裏拿出一件自己的小棉襖送給年輕婦人離開船艙,朝船老大走去。
她知船上是有薑水的,之前是免費提供,不知現在是什麼情況。她找到船老大詢問過後,花四文錢買了兩杯薑水,本是一文錢一杯,李珍兒又加了一點紅糖,就變成兩文錢。
並不是她聖母,實在是那小姑娘剛遭這樣的大難,實在可憐,再則一個母親單獨帶著孩子也不容易。
李珍兒端著紅糖薑水回到船艙,母女二人都已換好了衣裳,沒想到年輕婦人長的還挺好看的,隻不過也許是冷的緣故,二人都有些哆哆嗦嗦的。
李珍兒把薑水遞給她們道:“喝杯紅糖水會暖和些。”
“謝謝姑娘!”
婦人接過水吹了吹喂閨女喝了起來。
李珍兒坐在兩人的身邊問:“大姐貴姓?”
“我姓溫!”
“原來是溫大姐,你們母女這是要去那?”
年輕婦人迷茫了片刻道:“橫河府。”
“那還真是巧,我們也是到橫河府,等下了船後,我建議大姐帶著小姑娘去醫館瞧瞧,她受了驚嚇,又在水裏泡了一會,恐會發熱。”
“多謝姑娘提醒,我正有此意。”
李珍兒點了點頭問:“這孩子的爹呢?”
年輕婦人低下了頭,聲音有些嘶啞道:“死了!”
李珍兒微微一怔。
“不好意思,溫姐節哀。”
年輕婦人喂閨女喝了薑水,緊緊地抱著女兒說:“沒有關係。”
兩人閑聊了幾句後,李珍兒送走母女二人,看溫氏剛才坐的地方,放著幾枚銅板笑了,這溫氏品性到還可以。
李珍兒剛收起銅板,莊逸回來了。
“如何?”
“我並未立刻去見他們,而是先向熟悉他們的人打聽了一番,他們一個叫木庭,一個叫木深。”
“姓木?假名吧?”
莊逸輕輕點了點頭。
“他們本姓周,一個叫周庭,一個叫周深,是大半個月前應聘的船工,船老大看他們有一把子力氣,身手還不錯就留下了他們。
無論是船老大還是其他船工,對他們的評價都還不錯。怕引起他們的懷疑,我特意和他們閑聊了幾句,告訴他們,我是萬通鏢局的,問他們有沒有興趣走鏢等等。”
李珍兒聞言好奇問:“他們是怎麼回答的?”
“並未一口拒絕我,說是要考慮考慮。”
李珍兒笑了。
“這是心動了?”
莊逸輕輕點了點頭,看的出來二人很想安穩下來,特別是周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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