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兒想了想問:“如果他們真準備進萬通鏢局,你準備怎麼做?”

莊逸淡淡笑了笑。

“他們不會。”

李珍兒看著一臉篤定的男人。

“為何?”

“他們見不得光!”

李珍兒湊到莊逸的身邊小聲問:“黑戶?”

“差不多,周庭的身上背著一人命官司,如果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立刻就會被抓。”

李珍兒實在沒想到,那麼熱心腸的人,年輕的時候竟殺過人,不過莊逸怎這般清楚?

“你調查過他們?”

莊逸輕輕梳理著小女人的秀發溫聲說:“他們既敢綁架你,我自然要調查清楚他們的底細,如果不是周庭還算聰明的放下了解藥,又跑的足夠快,這會他們已在牢裏了。”

“現在呢?”李珍兒問。

莊逸垂下眼簾看小女人左邊額頭有些紅,拂開她的劉海淡淡說:“看在他們救了兩人的份上,今日我隻當沒有見過他們。”

他頓了頓輕輕摸了摸紅腫的地方,緊蹙雙眉,什麼時候撞到的,他怎不知。

李珍兒‘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輕點,疼!”

“一會下了船,我帶你去買點傷藥。”

他收回手問:“可還有撞到其他什麼地方?”

李珍兒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那裏?”莊逸抓著她的胳膊上下打量問。

李珍兒紅著臉朝他招了招手,等他俯身下來,她別別扭扭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

莊逸視線下移,落到了她胸前兩團滾圓上,最後目光聚集到了左邊,聲音有些黯啞地問:“很疼?”

“嗯,都麻了。”

莊逸呼吸瞬間亂了。

“我給你揉揉。”

“不用,我自個來就行。”

莊逸想想著那個畫麵,隻覺得一股熱氣直往上湧,他下意識的抹了一把鼻子,好在沒有流鼻血。

“你下得去那個手?”莊逸淡淡問。

李珍兒冷不丁的被問住了,她好像還真有點下不去手。

“所以還是我來。”

李珍兒眯起眼,看男人深邃的黑色瞳眸變得極其幽深,瞬間變臉,氣的拍了他一下。

“我疼的不得了,你竟還有心思想別的。”

麵對小女人的指控,莊逸麵不改色:“我是個很正常的男人,如果沒有半點反應,那你才應該擔心。”

李珍兒‘哼’了一聲坐下,扭過身去不搭理他了。

莊逸很識趣並未在招惹她,隻是拿著她一隻肉乎乎的小手把玩了起來。

與此同時,溫氏在別人的幫助下找到了周庭。

周庭看著見到他就欲跪的婦人,急忙避開了她的大禮。

“快起來,我可當不起你這麼大的禮,舉手之勞的事罷了,你不必放在心上。”

“恩公的舉手之勞卻救了我母女二人的性命,讓我給你磕個頭吧!”溫氏說著磕了下去。

這次周庭並未躲,他看的出來這是個很執拗的女人。

溫氏磕了頭站了起來,她看著麵前的男人。

“恩公活命之恩,我無以為報,願……願以身相許。”

周庭:“???”

她說什麼?他沒有聽錯吧?

溫氏看著一臉詫異的男人又道:“剛才在水中,恩公雖是為了救我,卻抱了我,這是事實,不知恩公可願娶我?”

周庭認真看了一眼麵前的年輕婦人,沉思片刻問:“你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