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那些讓他心動的話實在是太多了。
那些讓他甘願為之臣服的場景實在是太多了。
範無救很想停下腦海中不斷翻滾的畫麵,可他不能,他控製不了他自己,他甚至無法控製他狂跳的心髒和那已經浮於水麵的齷齪的心思。
他……在覬覦他家少爺。
他在覬覦這個全天下對他最好的人。
他……真的好惡心。
“範無救。”倏然,謝必安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範無救如夢初醒,猛地抬首循聲望去。
依舊是那張熟悉的麵孔,依舊是那雙漂亮到讓人咋舌的眼睛。
可不同的是,謝必安的眼神中仿佛有什麼情緒在翻湧。
起初範無救有些看不懂,可等謝必安走到他身邊,將手所有若無的貼到他的手背上時,他突然就看懂了。
那是一種堅定,一種執意又固執的堅定。
謝必安的每一個眼神都在告訴他,他堅定地選擇他,並且站在他的那邊。
範無救在這一刻仿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勇氣。
他不在心驚,不再害怕,而是果斷的看向柳茹娘,迎著她嘲諷的目光,警告的說:“柳茹娘,謝府之內編排嫡子,你知道這是多大的罪過嗎?”
“編排?我何來編排?我隻是……”
“你隻是什麼?你是親眼看到我和少爺有染了,還是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可以證明我覬覦少爺已久?謝府內外,小廝與主子同住一屋的案例不少,怎麼?柳姨娘是認為隻要是同住一屋的就是所圖不軌嗎?那這麼說的話,你豈不是也認為老爺他……”喵喵尒説
範無救欲言又止,卻已經講一口又大又沉的鍋甩在了柳茹娘的身上。
柳茹娘雙眸微瞠,忙不迭的說道:“我怎麼可能懷疑老爺?老爺他……老天他隻是年歲漸長,身體不便,這才讓小廝與他同住一屋的。”
“巧了,我和少爺也是一樣,少爺平日裏公務繁忙,要忙著操持謝家,還要忙著幫老爺與大爺處理朝中事務,他平時忙的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我若是不貼身伺候他,你是想著讓少爺自己伺候自己不成?”
範無救一席話讓前堂內的人恍然大悟。
最初在柳茹娘那麼篤定的說謝必安與範無救有染時,他們也險些信了範無救是謝必安豢養的男寵。
但如今聽範無救這麼一說,好像也有道理。
柳茹娘被懟的啞口無言,她怔愣的看著範無救,想強而有力的反駁他,卻始終沒找到合適的切入口。
“柳茹娘,難怪少爺不肯讓你撫養平少爺,人心是髒的,看什麼都是髒的,就你這種肮髒、自私、虛偽又惡貫滿盈的女人,有什麼資格撫育謝家的少爺?”
範無救說著,掐住柳茹娘脖子的手用力一甩,待她跌坐到地上後,雲淡風輕的說:“來人,把柳茹娘關回她的宅院裏,這人腦子壞了,怕是得了癔症,記得找個大夫來給她看看,好好用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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