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是揣著什麼走出來的,劉焉當時還笑的特別開心,像是撿到錢了一樣,那之後劉焉還組織我們宅院裏的男人,說是晚上要一起喝點,再耍耍錢。”
“對,劉焉還找我了來著,我當時問他是不是撿錢了,他扯著嗓子笑了半天,說可不就是撿錢了,還叫我今晚下工後一定要去找他,他今天做東,請我大吃一頓。”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不過片刻就重現了當時的場景。
謝必安下巴微揚,聽他們說話時表情很淡,等到他們都說完後,他不緊不慢的看向劉焉,輕聲道:“還有什麼想說的?”
劉焉被謝必安這輕飄飄的幾個字惹得渾身一顫,他跪在謝必安的麵前,頭緊緊地貼著地,聲音顫抖到幾乎字不成句的說道:“回、回少爺,我今早、今早確實是和劉律去了姨娘的房間,可是,可是我們沒有說謊啊,我們是真的看到了範無救去了庫房,也是真的在他房間裏搜到了血玉,這、這物證都在他的臥房了,我們隻是實話實說罷了。”
“實話實說……”謝必安一字一句,字字低啞的喃喃道。
少頃,他嘴角勾勒出一抹似有若無的冷笑,不緊不慢的說道:“劉焉,你覺得我很好騙,是嗎?”
謝必安語氣依舊是淡漠的,可就單單他這肅殺冷戾的模樣,就足以讓劉焉所有想說話的話都咽回到了嗓子裏。
劉焉抖如篩糠,惴惴不安的看向柳茹娘。
柳茹娘見狀,慌忙偏開頭,生怕迎上劉焉的視線,被謝必安看出什麼。
謝必安冷眼掃過劉焉,他嘴角冷峭的笑並未消失,隻是細看,會發現他這笑裏又多了幾分戲謔的譏諷。
“看她有什麼用?她救不了你,她連她自己都救不了。”
謝必安說罷,頭稍稍一偏,用手指抵著太陽穴,雲淡風輕的說道:“打吧,打到他肯說實為止。”
“是!”手持鞭子的家仆聞言,頷首,立刻將鞭子用力的招呼在劉焉的身上。
“啊——啊——”
劉焉痛到極致,忍不住大叫出聲,那慘烈程度堪比殺豬。
“少爺饒命,少爺饒命啊!”
“姨娘,姨娘救我,姨娘救我!”
被呼喊的兩個人神色各異,後者坐立不安,額頭上冒出一層細密的冷汗,宛若一隻驚弓之鳥。
然而前者此時卻依舊神情平靜的坐在椅子上,他對眼前的一切沒有絲毫的感覺,隻覺得哀嚎的這個人實在是聒噪的厲害,讓他心煩。
好在劉焉沒有叫太久,不過片刻他就疼暈了過去。
劉律眼見著劉焉當著自己的麵被打到皮開肉綻、不成人形。
他寒毛卓豎,眼淚伴隨著顫抖的肌肉撲簌簌的落下,臉色白的嚇人。
謝必安見狀,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幾分,他冷眼看著劉律,眼底的淩厲在這一刻變得過分狠戾,“噓,別哭,輪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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