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魚衝馳嗣翻了個白眼,滿不在乎的說道:“我拜托你了,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好嗎?且不說如今池家生意做的到底有多大,就算池家現在風頭正盛,可他能勝過北豐集團,勝過我家老板?”
“你家老板?池魚,你現在在那個叫什麼北……北豐的三無公司上班?”馳嗣橫眉怒目,陡然拿出嚴父的威嚴聲色俱厲的說道:“池魚,你是我們池家的千金,是我馳嗣的女兒,你以後是要嫁給世家少爺的,你怎麼能不經過我的允許去北豐那種三無公司上班?你怎麼能和這種不清不楚的男人攪在一起?”
“三無公司?不清不楚?”池魚額角一抽,嫌棄兩個字毫不掩飾的寫在了臉上,“馳嗣,說大話前麻煩你看看財經雜誌查一查自己在福布斯排行榜第幾位好嗎?我家老板現在不僅是豐都市首富,那在世界上的排名都是數一數二的,就以你現在的資產還敢張口池家閉口池家的,我都替列祖列宗為你感到羞愧!”
池魚這張嘴不像她的母親,她的母親是一個溫婉的女人,這輩子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容忍。
可池魚不一樣,她像她的外婆,這張嘴從來不饒人,也從不肯讓自己吃虧。
馳嗣被池魚說的怒火中燒,他原本鐵青的臉氣到連脖子都紅了,伸出食指指著池魚的鼻子,半晌,隻能咬牙說了一句,“你……你……你放肆!”
“我放肆什麼了?我說幾句實話就叫放肆了?你要是喜歡聽恭維的話,那你現在就趕緊轉身上樓找你的那個老相好去,一個能在你枕邊睡這麼多年的人,我相信她一定特別會哄你,當然,如果你現在真的轉身走了,那驅邪納福的事兒,你就另請高明吧!”
馳嗣太多年沒接觸過池魚了,他完全沒料到小時候那個軟軟的團子如今竟長成如此伶牙俐齒的模樣。
他氣的渾身發抖,咬牙切齒的吼道:“這世上的能人異士數不勝數,我就不信隻有你們幾人能驅邪納福,走,你給我走!”
池魚揚著淺笑,眸中盡是戲謔,“別逗了馳嗣,你如果有別的辦法的話你會願意出三千萬的高價找到我們公司嗎?不過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們也完全沒必要拿熱臉去貼你的冷屁股,就讓你那個嘴甜會恭維你的繼女,這輩子都瘋瘋癲癲的活著吧。”
池魚說罷,與故淵對視一眼,在故淵嘴角揚起一抹淺笑後,兩人福至心靈的踱步向會客廳外走去。
馳嗣發誓他沒有和任何人說過有關段霽璿的事兒,他隻是和北豐的人說要驅邪納福,卻沒說到底要為誰驅邪,驅什麼樣的邪。
連家裏傭人都不清楚的事兒,她池魚又是怎麼知道的?
馳嗣瞠目結舌,背脊驟然泛起一股涼意。
他抬眸凝睇池魚幾人的背影,少頃,顫抖著聲音說道:“等等,我……願意繼續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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