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他們都叫我沒爹沒娘的孩子。
我吃不飽穿不暖,還總有狗男人要騙我去結親。
爹,我好難啊!”
江雲月一直都端著高高在上,運籌帷幄的孤高感,就連她最脆弱、最無助時候,宋毓景對她伸出橄欖枝,她都不敢過度的暴露自己的內心。
可江雲月真的很害怕,她已經過完了一場害死自己害死家人害死她唯一孩子的失敗人生。
重生一次確實是天賜的好機會,可對她而言,更多的還是仿徨,她怕自己還會踏錯,害的家人們步上舊塵。
她從沒有那麼無敵,那麼足智多謀,重來幾次,她都隻是個小姑娘。
也隻有在親爹麵前,她才敢卸下所有的偽裝,放聲大哭。
江鎮北嚇壞了,手足無措。
想要哄女兒,又怕大巴掌弄疼了女兒嬌軟的身子,隻能輕而又輕的拍著女兒的後背。
笨拙的說,“乖乖阿月,不哭哈,你有爹在的,不會再讓你受氣了。
爹有錢,給你天天吃十個肘子,穿四件大棉衣。
哪個狗崽子敢來叼我們家小阿月,爹幫你把他腿打斷。”
很難想象凶神惡煞的江鎮北,麵容冷峻,人如蒼鬆勁柏,無論迎接多麼難的戰況,他都麵不改色,竟然也會有這樣笨手笨腳搞不定狀況的時候。
嬌小又神似亡妻的小女兒江雲月,簡直就是他心口唯一的軟肉,看女兒哭,簡直就像是在往他心口戳刀子一般疼。
他不能往京城安插眼線,京城裏刻意瞞他,他真沒法子得知。
江鎮北也不知江雲月能不能明白這些道理,為了哄女兒開心起來,還是一股腦的都解釋給她聽了。
手握重兵也有苦處,行事必須慎之又慎,不能有半分出格。
江鎮北若是時時關注京城動向,連誰家貓撓了誰家狗都知道,皇帝怎麼想?
江鎮北必須強行將自己割裂在京城權力旋渦之外,方才是自保之法。
江雲月聽到一半就哭不下去了,複雜又呆呆的看著江鎮北。
這真的是她那個黑麵煞神老爹嗎?
她爹竟然能一口氣說這麼多的話,還都不是單純的斥責怒罵,而是好好的給她解釋。
江雲月心裏五味雜陳,前世裏是否因為她的懼怕,先將父親推遠了,讓她都沒有機會體會到父親深沉的愛。
江鎮北見江雲月不哭了,鬆了口氣,大手給她擦了擦臉。
“閨女別哭了嗷,哭的眼睛跟兔子似的。”
江鎮北常年拿兵器手上有厚厚的老繭,有在北境之地待了那麼久,皮膚被風刮的無比粗糲。
才揉過江雲月的臉,她的皮膚上就紅了一大片。
江鎮北立即要收了手,被江雲月捉住了。
江老爹訕訕道,“弄痛你了吧?”
“阿爹手好多凍瘡,是不是很疼?”江雲月反抓著江鎮北的手,心疼的摩挲著他手背上坑坑窪窪的疤痕。
這是她父親的手,也是屬於將軍的功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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