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是懲戒,實則是怕江鎮北回來再秋後算賬。
畢竟以除夕宴上的表象來看,可是宋軼修攛掇了那場陰謀,還直指江鎮北謀逆,簡直其心可誅。
另外還有很多細碎的小事情,比如臨安帝放了風聲出去,準備讓她大哥江裕昌加入巡城司。
江裕昌可不是其他家酒囊飯袋的公子哥兒,他是江鎮北一手養大,還上過戰場的武將。
巡城司一向是文國公方家的禁臠,突然將江裕昌按進去,顯然是準備分權的。
手伸到別人家盤子裏撈食,不被打死才怪。
臨安帝可沒本事鎮住這些人的不甘之心。
好在大哥在經曆上回那事之後,學聰明了不少,他沒有立即接任,隻推脫要等江鎮北回來了再說。
萍桂按照翠微教導的,一一將宮內外的事情都彙報完畢。
江雲月動了動嘴,還是什麼都沒再說,揮手讓萍桂退下了。
萍柳勸說,“姑娘,你才病好些,就不要勞心費神了。”
“沒有,我什麼都沒想。”江雲月撒了個小謊。
萍柳抿嘴,“姑娘你眼睛裏可是寫滿了難過。”
江雲月失笑,“這你都能看出來。”
“現在沒有什麼比養好身體更重要了,姑娘不論要去做什麼,都得有副好身體。”
江雲月頓了頓,“我昏迷時候,可是說了夢話?”
萍柳沒有反駁。
江雲月心中大驚,頭皮都炸開,急切追問,“我說了什麼?有沒有說什麼……”
她怕自己在夢魘時候,把前世那些駭人聽聞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萍柳見她慌張的臉色都白了,連忙安撫,“姑娘別急別慌,您是說了不少,說你恨……穆王殿下,還一直對大公子道歉……”
這些的話還好,江雲月微微鬆了口氣,“還有嗎?”
萍柳為難的瞥她一眼,半晌才說,“您一直在叫一個名字,有時候叫烈兒,有時候……叫的是宋子烈。”
兒子是江雲月心底最隱秘的痛,也是她刻意去遺忘的對象,平日裏她越是裝作不在意,內心裏就有多愧疚。
江雲月冷靜的追問確定沒有再說其他的話了,這才問,“知道我夢囈的人多嗎?”
“沈皇後,她知道了。”萍柳緊張的看著她。
這不意外,本就是皇後的坤德宮裏,做什麼都瞞不過沈皇後的。
萍柳見她不擔心,這才接著道,“大公子也來過幾次,您幾乎都在同他道歉,沒說旁的。
就是穆王殿下……”
“他也知道了?”
“應當是的,姑娘您第一日昏迷時候,嘴裏便一直念叨的恨他,間或有兩次安王的名字,可大部分都是在恨穆王殿下。”
萍柳知道事關重要,半點不敢隱瞞,硬著頭皮全說了。
“姑娘您在禦花園的梅林暈倒,第一位聞訊而來的就是穆王殿下,還是他帶了太醫跟宮人將您搬回去的。
剛開始一直守著您,直到您開始夢囈,後來就沒怎麼再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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