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前世裏臨安帝的江山,斷送在了江鎮北手上,丁點不虛的。
把一個忠心耿耿的武將,逼到掀桌子謀反。
臨安帝這個皇帝做的,真心的太爛了,在他手底下的江鎮北,如今處境也必不會安穩。
先前江裕昌信誓旦旦的保證能給江雲月安穩,其實說白了不過就是不相信江雲月能在這旋渦之中有自保之力罷了。
女子不比男兒,如果將軍府有什麼事了,兩位哥哥必不可能逃得掉。
但是如若江雲月嫁了人,沒準還能保住一條性命來。
前提自然是江雲月不能嫁入皇家,乖乖的當枚棋子,遠遠的避開旋渦之中。
江雲月如今已經在江裕昌這裏證明了自己,確實有一搏之力,江裕昌才認可並徹底的接納了她。
江裕昌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妹妹,希望未來我們都不會後悔今日的決定。
眼下明明能將你推出去,我卻還是將你扯了進來,父親回來隻怕要打死我。”
“父親不會的,他有我這麼厲害聰明的女兒,高興還來不及。”
江雲月說的言之鑿鑿,其實對江鎮北的態度自己也沒個底兒的。
跟江裕昌徹底放開之後,江雲月也不再小心翼翼的事事都與大哥交代清楚。
自己個兒回去換了衣裳,就出門去見二老爺了。
二房已經拿出了最大的籌碼,現在就是一根逼到懸架盡頭,卻還有反擊之力的餓狼。
江雲月自己金貴,隻要多花點心思有的是餘力徹底將狼摁死,又怎麼會舍得跟狼同歸於盡。
目前就安撫著,給餓狼點肉絲甜頭吃吃,緩解一下餓狼的絕望。
攛掇慫恿江正嚴賣了宋軼修求生,對江雲月一點難度都沒有。
前世給宋軼修當了十二年妻子,不是白吃了那麼些苦頭的,她完全摸清楚了宋軼修的行事手段。
憑借著穆王的門路,江雲月進了大牢,見了江正嚴。
三言兩語,就輕而易舉的攻破了江正嚴的防線,讓他低下了頭。
江雲月非常好心的又教他話術,要如何跟臨安帝交代,一層層的暴露出宋軼修的諸多秘密,還能把自己撇清楚。
從牢裏出來已經是下晌了。
冬日天黑的早,還不到酉時,天已經開始擦黑,日頭一落下去,立即凍人的厲害。
江雲月感到有些疲憊了,裹緊了大氅,催促車夫回家去。
玉蘭院總算消停了,江雲月進了屋便覺得有些不爽利,連忙去泡了熱水澡。
隻是沒能泡多久,她還有事做。
出浴之後,照理翠微給她擦頭發,江雲月吩咐將劉芸娘喊了來。
劉芸娘是跟萍桂、趙金貴一道兒,被江雲月從鹿市帶回來的,初來時候眼睛有疾。
她自稱是所嫁非人,被夫家壓榨,沒日沒夜的繡東西,才把眼睛弄壞了的。
可江雲月早便認出她就是前世裏為給夫君伸冤,卻被江正嚴弄死的那婦人,也是正關縣案子裏的重要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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